秘葵:“果然还是最有用,鹿角蜜膏方出手,便知有没有。姝姝,咱们好好和太后搞好关系,沾上点半点
“还有这事儿?”太后拍桌子。
她原本就觉得晋国公府换婚约事儿不地道,有种仗着家大业大压人似感觉,毫不在意被换婚那个女子名声。
如今听来,这宁府也当真是荒唐可笑,怪不得还巴巴愿意让人换。
府当中长幼嫡庶有序有别,府内才得安顺,而宁府个次女竟然压在嫡长女头上,还大呼小叫毫无礼数,半点眼力界都无。
就这样,还有脸来让自己赐婚?到时候被人说换婚约没道理,他们大可说这是太后赐婚,将自己当做挡箭牌。
走过去,太后就拉她手,和蔼可亲说道:“当日见你便是喜欢,模样生好,看着就有福气。你那鹿角蜜膏方哀家使,好用,也难为你这用心,还把配方和用法誊遍。”
宁姝被夸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都红,拿张小纸条写这些东西塞盒子里其实就是现代护肤品套路嘛。她也是怕里面有什太后用着过敏,到时候反而要出岔子。
太后见她竟害羞起来,抿嘴笑,又说:“先皇唯有皇上个儿子,连个公主都没,后宫孤寂,没什新鲜劲儿,待人都倦。若是你不嫌这老太婆麻烦,便在宫里陪几日,如何?”
“娘娘哪里是老太婆?”宁姝连忙说道:“能陪娘娘是姝姝福气。”
这太后也太平易近人,再联想宁老夫人,简直高下立判。
宁姝在宫人指引下去侧殿,桐枝早就将东西大致收拾好,除她以外还有两个供使唤宫女,都在外面候着。
唯有那箱瓷件儿,桐枝知道宁姝平日爱惜,便等着她回来再拆。
宁姝将大大小小瓷器由箱子里拿出来,擦拭干净摆放在各个桌面上。
憋下午瓷器们解放,纷纷观察这新所在。
青叔在出门时候还在睡觉,如今堪堪醒来,四周打量番说道:“这熟悉感觉莫非是宫里?姝姝,青叔实在是太感动,你终于下定决心要学批阅奏章!”
宁姝脾气直率,旁人对她好,她就对旁人也好。
太后今日可算是将她从宁柔无理取闹和宁老夫人怀疑审视待价而沽中救出来,且日后好些日子不用再面对这两个人。再加上太后性情温和,言辞之间像极普通人家慈祥长辈,宁姝扫在宁府里张牙舞爪时时提防模样,成只柔顺小兔子。
两人又说半天,天色不早,太后这才放她去安排好后侧旁殿梳洗。
宁姝走,太后便对袁嬷嬷说:“这宁姝比她那妹妹可好多。那丫头看着就福薄,瘦风吹就能刮走。你说说,这两个姐妹站在那儿,怎会有人换婚约?莫不是那宁柔脾性更好些?”
袁嬷嬷摇头,叹口气:“娘娘,可不是老奴瞎说。今日去宁府时候,那可真是热闹。”她这便自己亲眼所见宁家事情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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