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柔此刻更不能说出柳湛,便口咬定:“不认识,没见过!祖母,此刻该怎办啊?若是她真去宫里说些不该说,婚事可怎办啊?”
宁老夫人长长叹口气,心里团乱麻:“这便要
宁柔得宁老夫人指示,中途跑来质问道:“姐姐,倒没想到你是这般心肠歹毒人!若是因得你婚约,为何要报复宁府呢?若是让太后知道你是骗她,实则是买来成品膏方,你也逃不。”
宁姝深吸口气,转头看着她:“对啊,就是心肠歹毒,想害宁府,你看看过几日晋国公府还要履行婚约吗?”
说完,她也不管宁柔,和这种人多说句话都嫌浪费。
宁姝仔细抱好小孔雀,带着桐枝径直走出宁府。
宁老夫人等半晌,才看见宁柔抹着眼泪进来,连忙问道:“如何?可把家里膏方方子给她?”
老嬷嬷早已听说宁府婚约事儿,如今再见宁柔这幅模样,她在宫里打滚这些年人,如何不知道宁柔龌龊心思,淡淡笑道:“这位是,柔儿姑娘?”
宁柔点点头,看来自己在太后那儿还是挂名,果然那日就是因为宁姝自己才没被赐婚!
老嬷嬷笑道:“柔儿姑娘天真可爱,只可惜不久之后就要嫁人,在外可不比自家。”
宁老夫人听便知道她是在说宁柔借着宠爱刁蛮任性。晋国公府自然厉害,但太后身旁老嬷嬷却是不惧。
她笑着带走话题,问道:“不知姝儿何日进宫呢?”
宁柔从怀里掏出宁老夫人方才叮嘱她,让她送到宁姝手里方子,哭着说道:“她说不要。她还说就是要害宁府。祖母,她就是看不得渊郎与好,那日渊郎便说!”
她原本是想吓唬下宁姝,待她求自己时候再拿出这方子,谁知道宁姝竟那般直接走。
宁老夫人看着那张方子险些晕过去,想又想咬着牙问宁柔:“那日在寿宴上,和姝儿饮酒男子到底是谁?!”
她有个不切实际想法在心里忽隐忽现,宁柔不认识,却能在寿宴上出现,莫非是龙椅上那位?毕竟圣人所在,是不应抬头触犯龙颜。
若只是太后喜欢膏方,让人取方子去便是,何须将宁姝请进宫里呢?
老嬷嬷说道:“姑娘暂且收拾下东西,老奴就在外面等着,太后娘娘想紧,咱们当然是越快越好。”
“这就去啊……”宁老夫人也是担忧,万宁姝这膏方真是买可如何是好?还是先拖日做些准备。
她还未开口,宁姝便在旁说道:“劳烦嬷嬷稍候,这就去收拾收拾。”
嬷嬷笑道:“宫内被褥什都备好,姑娘拿几件换洗衣裳便是。”
宁姝这便急忙回自己院子里,张罗着桐枝将多宝阁上瓷器们包好放在箱子里,又拿几件衣裳。进宫陪在太后身旁对她来说权当留学镀金,若能得太后喜欢,日后日子总不会难过。更何况宁府这幅样子,她是真真恨不得早些离开,哪怕只有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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