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话,宁柔那边连珠炮似:“祖母,其实也不怪姐姐。姐姐哪里有空做膏方啊。您是不知道,姐姐在太后寿宴上还与男子隔着老远饮酒呢。只是……”她看眼宁姝,抿嘴笑:“只是那位公子怎得近日点信儿也没有啊?啊,姐姐不是那个意思,那位公子定然不是酒兴上来随便玩玩。”
宁柔是故意不提柳湛名姓,若是提是柳府,那祖母岂不是又要看重宁姝?毕竟柳府和晋国公
宁府虽然如今已经在走下坡路,但老底子仍是在,只是宁老夫人不肯撒手罢。
宁老夫人见宁姝来,连忙问道:“姝儿,前些日子你给膏方当真好用,可还有剩下?”
宁姝还以为是什事儿让老太太急火火找自己来,便回道:“就做些,带进宫里做寿礼,如今却是不剩。”
宁柔听这话,想到自己也是做护肤膏方做寿礼,没想到宁姝也是?定然是母亲同祖母说太后喜欢膏方之后,祖母又告诉宁姝。
这想着,她手下捶着就没那有劲儿。果然像母亲说,祖母偏心宁姝。宁姝也会来事儿,还给祖母也送份,可不就是故意衬自己不想着祖母?
宁老夫人挂怀与晋国公府婚约,寿宴之后又仔细问宁赵氏,得知苏渊对宁柔十分上心,这才踏实。
不管是如何弄来婚约,又不管是谁嫁去,只要这婚约仍是宁府与晋国公府,那就无妨。
过几日,待到宁老夫人用宁姝给自己鹿角密膏觉得好时,这才想起院子里还有个嫡长女,命人去将宁姝叫来。
宁姝进去时候宁柔也在,正笑嫣嫣地在宁老夫人身旁捶着腿,好副慈孝画面。
宁姝倒不觉得这画面刺眼,原主是因为宁家忽视才夭折,她也未曾感受过半分宁家温暖。
她转头看向宁姝:“姐姐送是什膏方?祖母这喜欢。”
宁姝:“是自己做老方子。”
宁柔哪里肯信,按着母亲同祖母说时间,她哪里还有时间去做膏方?定然是在外面买成品。
她有心离间宁老夫人和宁姝关系,这便说道:“这就是姐姐不是。如今又不是在宫里,都是自家人,便是说自己于哪处买膏方又有何事?们总不会说出去。姐姐这是不相信,更不相信祖母呢。”
宁姝就没搞懂,宁柔怎就能在她和祖母里还搞出个比较级呢?
她原本就是知道,宁家由上至下重利,对于这样人即便是倒贴上去讨好,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谁势高谁权大,他们才会青眼有加。
不过权高势大人又怎会看上这般人家呢?是嫌挂件不够佩还是马屁不够多?
唯有种情况,那就是哪府不小心与宁府有婚约。
如今宁府,便是抓着这机会,无论如何都不会松手。
宁柔本就比宁姝会讨好些,和宁赵氏母女两个商量,便趁着成婚前讨好番,由宁老太太手里将府库钥匙拿出来,多给宁柔添些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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