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出现,南落只眼便看得出他身上法力波动是属于自己同脉。让琉璃随青牛离去,自是希望太极宫丹药能够治好他。
“九转金丹,起死回生,或许,真能治好琉璃身上伤吧”南落心中想着,抬头看着天空。自天空上向下看去,若不是特意看话,根本就无法看到有个人被压在那里。可若是看清,便会发现,那人两手撑地,努力挺起身体来看着天空景象是多孤寂与凄凉。
那刻起,他就直在看着你,看就是百多年,你千万不要怪老爷。这次出来,老爷没有阻止,他定知道是到这里来。”
南落沉默许久才抬头说道:“怎会怪师尊呢,知道那个不是他。”
“哎,欺人太甚,他们难道就真以来老爷回不来吗?若不是当年帝俊在老爷修行关键时候突袭,以至于老爷身化三话,又怎会任由他们如此这般。”青牛朝九天之上看去,南落沉默着。青牛又说道:“他们到底还是要些脸面,当时你头颅落在泰皇山顶,琉璃去取时,却被那多人重重阻拦,好在众目之下,他们还有所顾忌,再加上你身份,他们也没有理由不还你头颅。可恨,琉璃到底还是断条腿,先天神通也被废。”
南落无比平静,看着双手撑地,看着九天,虽然他那被压半身体,无论怎撑起,都只不过青牛腿那高而已,但是看在青牛眼里,心中却涌起股澎湃感觉。心中暗惊,嘴上却又问道:“你可知道是谁废琉璃先天神通?”
“呵呵,你觉得谁呢?”南落淡淡问道,声音不重不轻,那轻笑和笑容,却看不出、听不出半分笑意,可是话语中又没有丝毫恨意和杀念。青牛内心再次紧,竟是感觉到可怕寒意。这种寒意并非从外界传导而来,而是通过所看所听所感,从而自内心深处滋生而出。
青牛没有再问,而是开口说道:“来之时,老爷说过句话,他说心若超脱,才是真超脱,其他切诸如超脱天地,超脱轮回都只是外在而已,无论借助任何方法都是。”
南落沉思良久,抬头缓缓说道:“明白师尊意思,但是,这生或许都做不到。”
青牛似乎早料到南落会如此回答,只是晃晃头,便又说道:“你让琉璃随去太极宫。”
南落点点头,也不见他开口说话,琉璃竟是就已经知道南落意思,牛猴踏云而起,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青牛离去快,却没有发现南落在他腾身而起瞬,嘴巴张下,似要喊话来,但是真正声音却比平时话音还要小,若是此时有人在他身边话,便会有听到他喃喃自语般说道:“心灵超脱后是圣心,可要是与超脱完全相反呢,又是什心呢,凡心?还是魔心?这世上又有谁能够真正做到超脱呢,或许师尊你也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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