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几个和她关系较好老师相继安慰她,李蔓整理资料和笔记,徐荞拱拱她手臂,问李蔓走不走。
李蔓头也没回,和徐荞起回去。
徐荞说:“这也算恶有恶报吧。听傅明说陈玉她女儿在牢里跟精神失常样,估计是受不坐牢苦也受不自己撞死人事实,心里压力太大脑子就不正常。”
李蔓:“如果是话,也承受不住。”自己杀人,良心这辈子都不会安稳。
徐荞:“你说她开车时候在想什,怎会把油门当刹车,又不是新手。”
伸手,说:“不用,不需要这些。”
李建忠:“拿回去看看,要是不喜欢就扔。那套别墅已经找人设计装修,爸爸知道你不会去住,那边风景挺好,以后你得空就去度度假,你妈很辛苦,为你操心这操心那,要是有什困难就和说,不要让自己太累,如果你妈买房还缺钱,来贴,行不行?小蔓,别直拒绝爸爸,爸爸知道亏欠你,也直想补偿你,对你好点,可你总把爸爸拒之门外。”
李蔓垂眸,看到呢大衣衣角,这是黄美凤上次寄来,很厚实很暖,可能款式不是很新颖。
她说:“不是把你拒之门外,是你太让人失望,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在家里支撑着,可是家就妈,个月不见得你来个电话,从你开始出去做生意到你们离婚,你直是这样,你要补偿,可没有办法回到小时候。现在你给这些不是很缺,但你给也就拿,说句不好听,这些都是应得。那套别墅已经够,你只要顾着你自己家庭就好,听说她判三年还是四年,以后出来指不定要靠你养辈子,自己有双手可以养活自己。”
李建忠拉过她手把东西塞到她手里,说:“东西你先拿着,不喜欢可以扔。你以后结婚生孩子,用钱地方多着,你是女儿,以前没尽到责任,以后要尽到责。小蔓,爸爸是错,爸爸不否认。”李建忠拍拍她手,“快放假吧,放就回去多陪陪你妈。先走,下次再来看你。”
“谁知道。”
李蔓是月下旬回江州,列车路过有湖泊地方,上面结很厚冰,阳光照亮晶晶。
她坐在靠窗,路上信号不好,坐着也没事干,边听音乐边看风景,车速快,起初没发觉什,过个多小时才发现地面上覆上层薄薄
他走几步又回过头,说:“你要是和邺坤真走到那步别忘通知声,别忘。”
他车消失在柏油路尽头,李蔓提着两个大袋子往楼上走。
特产也就那样,李蔓对这些没多大兴趣。
李蔓再次见到陈玉是在学期结束后教师会议上,她瘦圈,精神似乎不太好,从前碰面她都是笑着,走进来时候她整个人很阴郁,边上有人窃窃私语,李蔓和徐荞坐起,当做没看见。
陈玉来做些交接工作和结算工资,上次周蔚初出事后她没来过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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