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以后给你过。”
“所以你就这样屁颠屁颠跑来?”
裴邺坤将她发勾到耳后,下巴抵在她额头处,李蔓讲话时候嘴唇会蹭到他喉结。
“觉得两个人在起后这些节日就开始变得有意义。”
“比如三八妇女
没几分钟,灯又灭,他们两个关上宿舍门走,又归于平静。
实则不平静。
“媳妇”他低低呢喃。
他偏头看她,借着楼底下幽幽路灯灯光她看到他漆黑眉眼,那深那沉。
裴邺坤拉过她,重重吻上去。
她绷紧身子,就像根笔直筷子。
裴邺坤无声笑着,他手穿过李蔓后脖颈,让她与自己贴更紧,裴邺坤闭着眼,没力气思考,只想好好抱抱她。
李蔓暗暗推他大腿,推不动,硬得就像晒干腊肉。
外面枪林弹雨,里头也是。
小铁床因为微小动力咯吱几下,李蔓脚趾蜷缩,死死扣着他脚背。
人,还单身。”
陆北:“连个盼头都不给,真残忍。”
李蔓笑笑,上前亲他下,小声道:“睡,晚安。”
他脑袋靠在她后脑勺那里,沉沉道:“睡吧。”
他风里走趟,脑袋越发晕乎。
他忽然说:“很久没过过生日。”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
李蔓说:“也挺久没过过生日。”
她对那些节日看得不重,从前在家黄美凤每年都会给她蛋糕包馄饨,但后来上高中之后,她就渐渐不过,没什特别含义,李蔓就是对这些没多大兴致,因为她觉得没有什快乐点。
裴邺坤笑声,“有人给你过生日你还不要,哪像,记得好像没吃过几回蛋糕。”
小时候裴江不会给他买,因为贵,再大些,在外面混,有人叫他老大,奉承着给他过生日,几个男生字KTV喝得烂醉,蛋糕弄地,也没吃到几口。
隐隐有水声,实在刺耳,李蔓握住他手腕,抗议。
可她哪玩过他,他轻而易举就攻破她城池,真是‘玩弄于股掌之间’,宛如下场倾盆大雨。
他直阖着眼,表面上那样平静。
十点四十五时候陆北闹钟响,两个人起床洗漱去干活,就眯小会,迷迷糊糊,隐约听到点动静,心照不宣事情。
陆北洗漱打开灯,骤然亮,李蔓不敢动,紧紧闭着眼。
李蔓按住他手,示意他别乱动,脑袋晕可是心在躁动。
他低低笑着,胸腔在震动,那句睡吧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他长腿压着李蔓,被窝里拱起小块,灼热体温像火炉,紧紧围绕李蔓。
腰,腿,都被他禁锢死死,她像条躺在砧板上鱼,动弹不得。
静谧夜静静流淌,黑稠雨在外张牙舞爪,雨量惊人,堆积雨水从顶楼排水管哗哗倾泻而下,偶尔有几声秋蝉哀鸣,有声似无声,李蔓动动,被子窸窣声犹如惊天巨雷响彻在这间屋里,如果太明显,只怕让陆北和蒋城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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