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被蒙住,眼前片漆黑,女人手细皮嫩肉还带着幽幽香,身上滚烫可被毛巾拭过地方又凉飕飕,视觉嗅觉感觉都受到刺激,再清晰思路这会都被斩断。
裴邺坤双腿突然并拢夹住李蔓,伸手搭在她腰间将人往前勾,李蔓第反应是不能压到他受伤手,双手抵着他肩膀死死不往他身上靠。
他低哑着声说:“是醉,还记得上回你问问题吗?”
李蔓动动,完全挣脱不开。
“上回什?”李蔓佯装从容,她有预感,也许今天是道分界线。
这会酒劲上来裴邺坤眼开始花,只瞧见李蔓黑裙下两条大细腿慢慢向他走来,裙边摆动时而贴上腿时而抛出弧度。
见他紧皱着眉,李蔓问:“反胃?头痛不痛?”她说很轻,像春风细雨那般柔,吹得他心头痒。
他两条腿张得开,无拘无束,李蔓走到他面前,走进他两腿之间,俯身给他擦脸,凉快触感让裴邺坤回过不少神。
李蔓说:“要不要喝点热水?”
李蔓见他不回话,看向他眼睛才发觉他视线走向,她抬手遮住他双眼,另外手给他擦脖子,用上些力道。
好在他没完全醉,顶多就是走路有些晃,但重心还是在李蔓身上,短短三层楼高度,李蔓被他搂着出身汗,男人体温天生比女人高,更别提喝酒男人,身上仿佛有火焰在烧。
裴邺坤嫌床躺着太平不舒服,李蔓扶他到沙发椅上坐。
他说:“胃里都是酒,躺估计得吐。”
李蔓见他喝得耳朵发红,说:“吐人才会舒服点。”
裴邺坤盯着她嘴笑笑不说话。
裴邺坤勾着她腰让她坐在他腿上,另条腿依然夹着她,防止她逃开。
西装裤贴上她腿瞬间有些凉,面料柔软薄滑,很快,他体温就侵占所有能跟
“非礼勿视没听过吗?”
裴邺坤嘴角扬,邪里邪气又夹着几分醉意懒散说:“李老师真是博学多才,瞧瞧送项链也不行?”
“那摘下来给你看。”
“那如果看得是你那里,你是不是要脱给看?”
李蔓沉默片刻,说:“你真醉。”
李蔓开完空调去卫生间拧毛巾,裴邺坤懒洋洋单手解开衬衫扣子,排解到底,粗鲁将衬衫从西裤里抽出,房里窗帘紧闭,顶上小灯漾着橘色光,打在他胸膛上,野性十足性感。
长年累月在轨道上工作,天要走好几公里路,腿部肌肉结实是无疑,可这行太伤身体,裴邺坤有空就会在宿舍锻炼,做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时间累计,腹肌二头肌什手到擒来,职工宿舍男员工里就数他身材最好。
李蔓走出来第眼看到是他纹理清晰腹肌,胸膛随呼吸起伏。
他这人,热就脱,丝毫不避讳,李蔓倒是习以为常,从前他也是这样,夏天时候般光着膀子。
那时候他身体不像现在这样厚实,少年时期虽然有肌肉但是是清瘦类型,那会皮肤也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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