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夜间新闻临时插播条特别消息——狂热而虔诚,撒丁王室中唯二旧约公教信徒罗莎丽娅公主竟然在随时可能蒙主恩召时候选择改信——她改信国教,并且明白地表示希望自己孩子也能随之改信国教,并且希望以后他能够由玛丽亚女王陛下与亚历山大殿下监护。
“说,”维尔德格悄声问道:“你究竟对她说点什?”
巫妖与死灵骑士之间完全可以使用心灵通话,这家伙明明是为卡梅与索尼亚问,亚历克斯吞下块红酒与蜂蜜渍过桃子,不过他也不介意让她们知道:“问她是否愿意让她儿子成为继承人。”
索尼亚微微睁大眼睛,而卡梅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亚历克斯被那些有关于婚姻与继承人猜度与臆测弄得很头痛。
她瞥眼,那个婴儿正在摇篮里熟睡——晚餐前他又吃次奶,这没什关系,玛丽亚女王陛下会处理好——不过,亚历克斯真没有喜欢到想和她结婚生子女孩子吗?譬如:那个自始自终得
冷鸡肉,羔羊肉,黑黝黝,外皮酥脆,里面柔软炸薯块……都是些便于用手指拿来吃而不会弄得到处都是好东西,它们香味令人难以抗拒,婴儿也被这种从未感受过气味所吸引,他不再专注于奶瓶,转过头来看着气味源头——卡梅略带强硬地把他头转回去,让婴儿继续吃奶。
不死者已经发现,卡梅会给这个婴儿喂奶,用轻轻拍背方法使他打嗝,为他换尿片,甚至还偶尔把他抱在手鼻间摇晃,哼简单催眠曲哄他入睡。但是她态度非常冷淡,并不怎关心与专注,而是像护士样,采取为做事而做事态度——她是为亚历克斯才照顾这个婴儿,虽然她并不知道亚历克斯为什会把罗莎丽娅公主孩子放在自己身边。
“等会需要带他出去。”亚历克斯与躺在那张小驼羊毛皮上维尔德格分享块夹着奶酪根状面包。
“……半个小时以后,他会睡得像个布娃娃。”卡梅将婴儿竖起来,拍打他后背。
“嗯。”刚才亚历克斯得到消息,罗莎丽娅清醒过来,但情况反而不容乐观。她要求见自己儿子。
“你可以搬过去吃,带着维尔德格起。”卡梅向亚历克斯指指那棵巨大雪松,它投下影子就像是墨汁那样浓厚,她担心自己孩子。
“好……妈妈,”维尔德格含糊不清地抱怨道:“说过很多次,们不是吸血鬼,也不是冰淇淋。”不会晒就化,他们只是偏好黑暗,并不是不能忍受光明与温暖。
“没关系。”亚历克斯平静回答,他干掉面包,现在正在进攻冷鸡肉。:“偶尔晒晒太阳也很好。”
婴儿躺在手提摇篮里,很快就睡熟。
正如卡梅所说,吃饱后睡熟婴儿对于外界干扰无所觉,被亚历克斯连着摇篮拎出去,过两个小时,拎回来时候还是睡得好好,巫妖准备睡眠术也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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