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个人类还在无耻地抢夺属于她朋友王冠——如
待四面八方朝圣人群,为或求治病,或求赎罪,或为感恩他们安排住所,准备清洁食物与饮水,带领他们祈祷,游行……像传说中圣人那样抚摸他们双手。
“你以为们应该做什呢?”女王陛下微笑着说道:“朗巴尔夫人,亲爱朋友,们为什要做些什呢?对于撒丁来说,这是件荣耀与利益并存好事情。”
她想想,还是没像亚历克斯那样将九大圣地游客数量,以及随之而来旅游收入,税收,带动各种产业产值,就业人数——样样地报给自己忠诚女伴听——朗巴尔夫人可以说是个相当虔诚国教教徒,她甚至不是高教会派(注:高教会派是国教会中派,它信仰者主要是土地贵族和金融贵族,主张保持古老豪华仪式,强调与旧教传统联系。国教会中与高教会派相对立另派为低教会派,拥护者主要是资产阶级和下层教士,奉行朴素与简洁)——她对女王陛下向谨慎而温顺,女王陛下也愿意以同样情感回报她,不会轻易伤害她信仰——虽然宗教确实是需要金钱来支持,但总让人有点羞于启齿。
……不过即便如此,女王陛下回答依然让朗巴尔夫人呆滞会。
女王陛下温柔地微笑起来,她站起来。“来,跟来,朋友。”她拉起朗巴尔手,把她带到露台上去,民众见到女王陛下,都无比喜悦地向她欢呼起来,朗巴尔夫人立刻习惯性隐藏在女王陛下身后阴影中——这种时刻是她最为之骄傲——撒丁主人,撒丁象征,是她最珍惜朋友。
但好景不长,罗莎丽娅出现,她穿着式样简单白色长裙,蔚蓝眼睛如同宝石那样美丽地闪灼着,赤着脚,用发网罩着金发,让它整整齐齐地拢在脊背上——或许在信徒眼中,除翅膀和光环之外,她已经和天使没有什区别。
听听那山崩地裂般欢呼声吧。
当她走过人群时候,人群会像被摩西划开红海样分裂开来,然后又在她身后重新汇拢起来,跟随着她组成井然有序队列,他们有健壮,有虚弱,有年老,有幼小,有男性,也有女性——他们或者拿着花束,或者拿着十字架,最多是拿着蜡烛——他们跟着罗莎丽娅金发围绕着广场上圣母像圈又圈走着,次就是好几小时,面色潮红,精神亢奋,好像点都不觉得疲惫——罗莎丽娅尤甚,她简直就像个机器人那样无休无止地念着敬献给圣母玫瑰经,除每天带领着人群进行疯狂绕圈散步之外,她每隔十天就进行次“赎罪礼”,而每次赎罪礼毕之后,圣迹就会显现。
这也是罗莎丽娅·费迪南德·卡洛斯为圣母所宠爱人间使者这说法甚嚣尘上原因之。
朗巴尔夫人眼神冷下来——她相信圣母无私与慈爱,却绝对不相信任何个企图代言她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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