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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歌曲末尾尽情地大笑之后——稍稍沉默,舞台上只留下米高个,他再次打个响指。
在没有任何伴奏情况下,他唱出第句,根据他真实经历所写歌——避开:“其实无所谓真理与胆量,他们踢翻你,打倒你,然后告诉你这就是正义,那就避开吧……”
然后是黑。白——首抗议种族歧视歌曲,在次次迅速而有趣“变脸”中,米高不仅仅脸部转化为各个种族,民族,连身体也跟着变化……最后他变成只黑色豹子,在舞台上飞快地跑过——剧烈大风从舞台与整个剧场上刮过,纸屑纷飞——它们在空中凝聚:“坚信人人平等,谁都改变不这个真理”——这是他生前第次对外界发出自己声音。
他们不关心们:“打击,厌恶,你永远无法击垮;利诱,威胁,你永远无法杀死。种族隔离,给自由,无法相信
,可是现在谁又能记得米高已经死去?
有多少人是听着这首歌度过自己少年与青年时代?没人知道!只知道在场所有人都能够按照节拍打响指与跺脚,他们身躯开始摆动——正如生前所有演唱会样,这次演唱会是没有坐椅。
曲“Bad!”才告结束,米高急促地在舞台上转几圈,黑色皮装在旋风中变成黑色亮片西服——在人们没能反应过来之前,“彼丽·金”更为强劲前奏紧紧接上,前三个鼓点响起,人们就知道是什歌——罕有地以长时间贝司和鼓点声作为开头,整整28秒,制作人曾经想剪掉它,然后米高说:“想在这段时间内跳舞。”
前后摆动胯部,交叉双脚,交叉双手,竖起脚尖,抚摸头发,用力向前踢出——他摘下礼帽,随意丢出,个观众想要伸手接住,但他突然想到什,个犹豫……帽子被身边人抢去,那是个挺漂亮女孩子,她立刻将这顶帽子塞进T恤里,弄得鼓鼓囊囊,先前家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尖叫声不住地响起,米高懒洋洋地在身后抚摸下,拿出话筒,当他发出第个音时候,人们立刻配合地开始有节奏击掌。
他们快要喘不过气来。
幸好这次结束与开始之前,终于有段比较平静时间,让人们心跳略为缓慢点下来。
但伴随着熟悉呼啸声响起——之前短暂平静反倒成衬托,人们身体再次控制不住地晃动起来——你给感觉——甜蜜爱情歌曲,在长达三百英尺长条舞台上,妖娆女人们个个翩然走过,伴舞者勾肩搭背,喜不自胜。
歌曲最后,男孩女孩们散去,灯光暗下来——只留下个可爱小姑娘,简单对答开始……观众们急不可待地安静下来,屏住呼吸。
伴随着声凄厉尖叫——无数骷髅,僵尸从地面爬出来——单调,重复节奏……僵直滑稽动作,诡异曲调……恐怖造型……
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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