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王号”所有官兵都登上这艘巨大古战船之后,“公爵号”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收回接舷板,驶开段距离之后,看着护卫舰在最后嘶鸣中缓缓沉没。
“真像个噩梦。”个水手悄悄地说。
“或许这真是个噩梦。”在他身边军官说道:“但就算是在梦里,你也得记住自己是个军人。”
更多人没有他们那多愁善感,在短暂留恋与悲伤过去之后,他们开始暗暗地,好奇地抚摸着身边切,好像是个刚出生婴儿,这在公爵号船员看来,无疑是坐实他们只是个平民说法,不过看在这些“平民”救起他们敬爱统帅份上,他们还是极为慷慨地拿出新鲜食物和淡酒,甚至还用银餐具来装载它们,船上小乐队也被叫过来,开始演奏欢快乐曲来增加男人们食欲。
在这里要注意是——这是新鲜食物没错,但还是六百年前新鲜食物……
烈地欢呼着,负责照明家伙还玩命地摇晃着手里火把!
他们叫喊声犹如天崩地裂,甚至盖过火炮鸣响声音,火把挥舞时落下火星在白色烟雾中闪烁——亚利克斯用力挽住几乎紧跟着自己跳下来舰长,还有副舰长,但他只有两只手,所以……另外几个前仆后继家伙只好在甲板上堆起个不小丘陵。
“他们虽然只是平民,但……还不错。”知道“女王号”船员是误会什,黑胡子抽抽鼻子,转过身去打个类似于火炮炸膛样可怕喷嚏。
“嗯,相信他们就如相信你们。”
不死者轻轻地说道。
六百年前海船没有冰库也没有保鲜室,厨房设备简陋至极,所以无论是海盗还是海军,食谱几乎都是样,有盖大锅/淡水/盐/胡椒粉/蒜头,鱼/蟹/酒/辣味调料/凤尾鱼/卷心菜/煮过鸡蛋/油/醋,牛肉/鸽肉/酒/辣味调料/水果或卷心菜/煮过鸡蛋/洋葱,将上面所列原材料切成丁,放入装有冷水大锅,小火煮滚三小时。
那个味道……据说很好。
作为东加最为豪爽统帅,亚历山大公爵还允许他们带着加柠檬汁或者苹果淡酒,插着铁钉菠萝(增加铁质),橙子,面包和麦饭(感谢圣母幽灵们记忆还维持在刚出港那几天,所以上面两样东西原材料还没来得及发霉)。
“您说什?”
被亚利克斯拦住才免于颜面遭殃,之后又忙于观察四周情况舰长只听到后半段话。
“说,这是个古老传统。”船长,或者个重要人物上船时候,所有水手都会聚集起来向他致意,欢呼,并且鸣放礼炮。
舰长脸微微地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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