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德格·萨利埃里闭上眼睛,脸上火热灼痕在清凉晚风中逐渐消退,可是他心脏依然紧缩着……
“嗯。”
“她告诉安托想要和她结婚。”
“噢。”
“说安托是个卑鄙,无耻,下流,危险小人。”
“啊。”
安托看着胡安娜怒气冲冲地穿过人群,与拦截维尔德格亚利克斯擦肩而过,他漫不经心地翻动下亚利克斯留下牌,18点,正好比他多点。
“怎样,你赢?”胡安娜从安托礼服口袋中拿出自己扇子焦躁地扇几下。
“不,这局输。不过没关系。”安托露出雪白牙齿:“赢得更多。”
※※※
萨利埃里兄弟走出赌场,亚利克斯很好心地借给维尔德格条手帕,好让他捂着脸,免得人人都能看到那五条清晰痕迹。胡安娜技术进步,巫妖无良地想,没再让自己受伤。
你要注意,妻子从不抽烟。”他毫不妥协拿掉胡安娜手里香烟,准备将之按熄在旁边控制台上。却发现它断成两截。
“白色糖衣巧克力棒,内裹香蕉。抗抑郁,振奋精神好东西。”胡安娜像做广告那样地介绍道:“不抽烟,但并不是因为是你妻子,和你甚至没有订婚。”
“很快就是。”安托霸道说,顺手把两根断裂巧克力棒放到自己嘴巴里。
胡安娜强忍着笑,衷心希望安托不要养成和他死对头同样爱好。
※※※
“她说半斤八两,没有两样。”
“哈。”
“说既然这样,你还是和结婚算。”
“……”
亚利克斯觉得维尔德格真该打。
为他们把车开过来是耶尔,他向亚利克斯点点头,表示这部车没有问题。
“你又说什?”
负责开车自然还是亚利克斯,他等到维维坐进副驾驶座后才“关切”地问道。
红色美人儿转出狭窄街道,转向高速公路入口,亚利克斯认为现在维维肯定很需要吹吹风。
“问她为什要和安托在起?”
安托猜测居然是对,不过邀请胡安娜跳舞是维尔德格·萨利埃里,跳也不是撒丁,而是种比较优雅但很适合谈话交谊舞。
亚利克斯和安托起玩玩二十点,后者也许更想和亚利克斯来局俄罗斯轮盘赌(在左轮手枪六个弹槽中放入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头,扣动板机;中枪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也是死)。
局二十点还没结束,亚利克斯又听到那声清脆“啪!”他挺遗憾放下手里牌,巫妖喜欢这种可以用计算衡量输赢游戏,他甚至没有施展任何法术。
他直注意着不远处两个人,似乎在中途他们就起争执,然后胡安娜准备给维尔德格下子,结果被维尔德格抓住,从口型上可以知道他在说“你以为谁能第二次打到?”
胡安娜扬起另外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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