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很多……无理话……已经全部丢掉。”小姑娘坚决地说。
……“那,”巴巴拉说:“很遗憾,看来你已经不适合在这里工作。你这个月工资会交给亚利克斯,你现在就离开吧。”
小姑娘猛地睁大自己眼睛。
※※※
“那说,巴巴拉终于摆脱修道院嬷嬷身份?”导演快活得说,亚利克斯提供“薄荷精”效力惊人,他现在还是那种八九点钟太阳或者是刚打花骨朵喇叭花样子。
“今天报纸呢?莉莉。”
巴巴拉问道,今天是假日,她得以睡个近几天来与之绝缘懒觉,充足休息之后再来个干净利索温水淋浴,身体轻飘飘感觉让她声音发软,还带着长长尾音,她拖着软缎拖鞋从卧室里走出来,在与卧室相连阳台上,吃早餐与看报纸是她习惯,今天白色藤编支架玻璃小圆桌面上是cereal(用粗粮做甜麦圈)、烤面包片(上面抹咸味花生酱)、ham(火腿片)和牛奶,另外还有只新鲜苹果,颜色鲜艳,香气浓郁,让人看就食欲大增。女明星愉快地在桌子边同色藤椅上坐下,她早上穿得非常随便,件八成新吊带黑色丝绸睡衣,没有蕾丝,下摆到脚面,金发凌乱高高束在起,露出瘦削肩膀和细长脖子,突出锁骨让她身体显得有些苍老,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事情,上镜头之后人会平白增加二十公斤,年轻人还能说婴儿肥,她总不见得解释自己是更年期浮肿。
她向莉莉伸出手,小姑娘却没平常勤快,看着大明星不说话也不动。
“报纸。两天。”巴巴拉眯起眼睛。
“没有,没送来。”莉莉抿紧嘴唇,手指把衣摆搅来搅去。
莉莉小姑娘扁扁嘴唇,终于放声大哭。
亚利克斯无言地看眼导演,黑色眼睛中冰霜成功地办到时间没有办到事情——导演个哆嗦,正常点。
莉莉地行李是个很大红绿格子皮箱,带滚轮,里面容积惊人大,可以很容易地装下个十八九岁小姑娘,售价在万元上下,萨利埃里索尼亚姑姑为她置办,小姑娘使用得很浪费,因为她几乎只往里面塞两件连衣裙和几套小零碎,——对于衣物馈赠得等到亚利克斯提亲之后。不过在打开之前它看起来有这半吨重,小姑娘居然把巴巴拉家附近几家报亭有着相关消息报纸全部买回来——亚利克斯从里面抽出几份,不用打开就可以看到封面上触目惊心红色号字体标题《耸人听闻!不甘寂寞老祖母复出!》之后是张巴巴拉没有化妆
“那就去买。全部。”巴巴拉声音严厉起来。
“那没什好看,全都在说谎。”莉莉轻声说,巴巴拉注意到小姑娘眼圈红。
“说谎?什谎?”
“他们……他们说您是个不正经女人。”
巴巴拉失笑:“假如是这样话,他们没说谎。把报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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