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以为意，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想到对方刚刚
口白，忍不住道：“说起来，你刚刚那段口白倒是很有意思，是你原创对白吗？听来倒很有几分上个年代江湖武侠味道。”
“确是武侠没有错，”牧宿星放下布偶，
面站起身：“不过是来自本叫做《陆小凤传奇》小说，不是
写。”
“你要走
？”
“是啊，”牧宿星伸个懒腰：“休息够久，也是时候回去继续工作。刚好自己闲得慌，也有点儿手痒。”
手痒？
感觉这两个布偶怪好玩，表演得惟妙惟肖，有点那味。”“这是用布偶说段子吗？听起来还挺有意思，再来段呗，小哥。”说着还管摊位上放张钞票。
……他这是被人当作是街头表演吗？
牧宿星有些好笑，他正准备开口解释，那边老头反应过来，却是开始起身赶人：“去去去，今天表演早完，想看明天再来，个个跑幕后来凑什热闹呢？”见牧宿星也讪讪起身，似要离开，他忙开口阻止：“说他们呢，没说你！”
嗯？
牧宿星不解看过来。
老人不明所以，但那边青年却是笑着对他挥挥手，转过身，眨眼间便消失在人海中。
“你——”老人看着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万般思绪自脑海中穿梭而过，末终究是声叹息：“可惜。”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像眼前青年这般有天赋年轻人。
换在过去，他定会毫不犹豫收对方为徒，可现在他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属于布袋戏时代已经过去，电视剧、电影这样表演方式才是大势所趋，纵然内心惋惜，但他也不可能将眼前年轻人引向条注定没落道路。
“不会。”牧宿星说。
老人笑着摇摇头，不欲与他辩解道。牧宿星却道：“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不会消失，即使时代在变化，它也会以另种方式，永远存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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