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有吻痕,没做别。
翻出套衣服来,陆靳言捏捏他后颈,在上面亲亲,问着小孩儿:“几天没要,有没有难受?”
陆靳言每次都是在他睡着之后,又继续注视着他好会儿,直把他样子,再在心里描遍,才会安心跟着睡下。
如果可以,在不影响年年健康前提下。
他真希望年年那奇怪身体情况,能直都存在。
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留在年年身边,永远被需要。
第二天。
:“什疯狗?这年头疯狗敢出来,不是会被逮走?”
现在大家都很有安全意识,如果有疯狗出没,肯定会找居委会或者片警来解决。
谈夏笑下:“那条疯狗,没人敢逮他,除个人。”
居子逸越听越晕乎乎。
谈夏暼他眼,直接止这个话题,朝他问道:“想听什歌?现在唱给你听。”
容年可能是记挂接机事,所以夜里都没睡好。
陆靳言还不知道他下午行程,醒来后,边给他找着衣服,边还在安排上午事。
“带你去公司里看看,熟悉下环境。”
容年还没去过陆靳言公司里面,更没有见过陆靳言办公室,闻言,眼睛都亮起来。
他光着脚跳下来,身上还带着陆靳言留下来吻痕。
“要听你昨晚写新歌!”
“好。”
夜漫长而静。
容年乖乖抱着陆靳言,小脸贴着他胸膛,睡安稳。
这会儿他还丝毫不知,自己接下来出个门,不止会带个小魔头,还要再领条疯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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