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对这种眼神，毫无抵抗力。
浴缸
水声不知响
多久。
呜咽声和求饶声，混在其中，将空气都搅甜腻。
及时得到满足小人鱼，终于放下惶恐，保住小尾巴。
浴室门打开。
那头发都是柔软，蹭在他腿上，带来
阵酥麻触感。
让人失控。
陆靳言大手按着他后脑勺，良久，才终于松开。
容年被噎连咳好几声，那张红红小脸，再抬起来时，愈发可怜。
原本还想温柔陆靳言，硬生生被他惹出身不可控欲意。
在车上，他亲是哪个小酒鬼？
这些反驳，在个迷糊小酒鬼面前，解释不清。
他抬手，打算把人再按着坐进去好好洗澡。
可容年却直接拉住他，把他往浴缸里拽。
陆靳言衣服都被溅湿，正站起来打算把上衣给脱掉，皮带铁扣又次响起。
可是，搓半天，陆靳言只搓小胳膊……
憋小脸红红容年，不干。
再睡不到陆靳言，他就要露鱼尾巴！
鱼尾巴是不能露出来，否则，就要被抓起来，关进大笼子里。
大笼子很可怕，他会流血，流很多很多血。
就算追求，年年也不定答应。
陆靳言心酸
亲他。
陆靳言下意识舔舔唇，甜，是糖味道。
所以……
搞半天，这不是什
烟，而是糖。
陆靳言眉头皱起，现在小孩儿零食，真是越来越奇奇怪怪。
陆靳言把容年放到床上，这次，累坏小孩儿，总算没再闹着还要泡水。
他收紧胳膊，看着床上睡熟起来，整个人都毫无防备容年，心头却觉得空落落。
容家跟陆家多年不和。
他连个光明正大追求容年资格，都没有。
不过……
“去床上。”
他哑声道，想把小孩儿给抱到卧室，可容年却摇头。
“喜欢水。”
“要在水里。”
容年说着，拉住陆靳言大手，那双湿漉漉眼睛里，带着全然不加掩饰期待，还有欢喜。
这回——
他晚步没来得及拦，再想阻止，就已经晚。
“年年。”
陆靳言闭闭眼，被此刻这个巨大刺激，逼嗓音都发哑。
容年脑袋上小白毛假发已经被摘掉，露出他原本黑色头发。
“陆靳言！”
不想露尾巴容年，红着眼睛，从浴缸里跪坐起来，委屈看着他：“你为什不抱抱
？”
陆靳言：“……”
刚才难道不是抱路？
“也不亲亲？”
确定烟是假，纹身是贴，但还有样，那酒可是小孩儿自己喝，而且，还把自己喝成这迷迷糊糊样子。
陆靳言心道，惩罚还是要给。
不然，以后就不长记性。
那纹身贴也不知道是哪个良心厂商做，陆靳言给搓半天，硬生生把那条小胳膊都给搓红，这才勉强把上头青龙给搓干净。
容年任由他搓磨着，只要能跟陆靳言有接触，他躁意都会纾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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