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愣
下。
对他突然问这个问题，明显有些不解。
可容年还在等他
回答，那双眼睛也亮晶晶，像很期待他答案。
在这迫切等他回答眼神里，陆靳言敏锐察觉到这个问题不简单。
于是，
边维持着视频通话，边迅速切换页面，去搜搜养鱼这个问题还有没有深层含义。
“那
再晾会儿。”容年说着，还用手给自己扇扇风，试图让脸能快点儿散去所有红意。
他俩视频，没人先说挂，于是，就都这
开着。
“陆靳言。”
容年想想自己那条总想露出来鱼尾巴，没忍住，试探着向他问出个带着暗示性问题。
“你，你有喜欢养东西吗？”他先迂回下。
他们人鱼，直接睡在水里也可以。
陆靳言却皱着眉，不许他任性：“胡闹，在水里泡太久，身体会吃不消。”
在陆靳言略带严厉催促声中，容年不得不去按换水按钮。
把被他弄脏水，重新换遍。
然后，又爬到池边，用放在这边随时备着次性毛巾，擦干身子。
容年迷迷糊糊被他引着。
尾巴，滚烫温度点点褪去。
陆靳言看着屏幕上那张满是欲意小脸，听着他哼唧——
皮带铁扣声响起。
不知过多久，容年趴在泳池边儿，漂亮鱼尾重新变回双腿。
”
容年又不说话。
每次遇到不想说话，他都是很干脆什都不说。
不过他不说，陆靳言却还在说。
“这是在泳池里？身边是不是没人？”
很快。
他目光锁定答案。
养鱼，俗称就是养备胎，玩弄感情种。
养鱼多人，还有个外号，叫做海王。
“没有。”陆靳言耿直道。
他工作很忙，性子更是不喜切麻烦，所以，家里养只有他自己。
容年没丧气，接着问他——
“那你想养鱼吗？长很好看鱼，性格也很乖。”
他没敢直接说是人鱼，怕吓着陆靳言，所以，含糊下，就只说是鱼。
等穿好衣服后，容年没急着走。
视频电话，更是从头到尾都开着。
他拿着手机，还腾出只手，揉揉自己脸。
“脸还在红吗？”他问陆靳言。
“还有点点。”陆靳言回道。
他泪眼朦胧看着屏幕上陆靳言，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乖，把水换，从泳池里出来。”
陆靳言陪他场，可并没满足。他压着心头情绪，耐心哄着容年：“不能在水里待太久，会着凉。”
容年这会儿浑身都惫懒，点都不想动。
“不怕水凉。”他软软道：“可以在水里待很久很久。”
“没有人。”
“怪不得这胆大。”陆靳言笑下，眼底暗意更深。
他扯开领带，让自己状态放松下来。
“年年，按说来……”
曾经响在深夜里，彼此纠缠时说那些大尺度话，如今，再次从陆靳言嘴里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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