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之抬头看他们眼,这种事情想瞒她妈妈是不可能,而且陈妈妈也不是那经不起吓人,但是得好好想想该怎说服妈妈别坐飞机飞过来。
她正想着,诊室门又被推开,除刚刚出去刘鑫源贝伦、又加个刚刚从柏林赶过来费诺克。
“别等检查结果,直接去慕尼黑,”费诺克说,“已经给你联系好沃尔法特医生。”
为切都在计划中自己打顿。
现在坐在诊室里等着医生检查结果,陈焕之已经冷静下来,悔恨自责都已经无济于事,她开始在心中暗自规划着这次受伤带来种种后果。
系统所认定肌腱重度损伤到底有多严重?用正常医学能治好吗?又能治到什程度?在此之后她是会变成瘸子但不影响正常生活、还是能够正常走路跑跳、还是能够重回赛场、乃至于回复到自己巅峰状态?
不,陈焕之冷静地把最后个可能划掉,从没听说过肌腱断裂人能够完全恢复成之前状态。
刘鑫源看看陈焕之,焦躁地想找根烟来抽,但这里是医院,而他在奥运会后也答应过妻子要戒烟。
“小陈在里面检查时候说话吗?”
贝伦摇头,“没有。”
“从赛场出来以后,句话没说过?”刘鑫源追问道。
贝伦叹口气,问他,“您给陈焕之妈妈打电话还是打?”
“打吧。”刘鑫源颓然说,“把人家孩子带出来,得给人家个交代。”他掏出手机打算去走廊里打,又回来叫上贝伦,“会儿说完你给小陈她妈解释下具体情况,她妈是医生,怕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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