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之镇定下,“不小心听到。等查出来你就知道怀疑谁,查不出来……”她无奈,“那就拉倒,也就不用知道。”
贝伦想想,“俄罗斯接力?”他主要是觉得要不是这种利益相关,陈焕之不像是这积极蹚浑水人,至于说不小心听到,他倒没怀疑。因为以兴奋剂检测困难程度,世界上大部分兴奋剂丑闻其实都起源于次举报,而这个举报发生戏剧性也远超圈外人想象,如果陈焕之说她是在卫生间之类地方不小心听到些什,那还真有可能。
陈焕之看着他不说话,贝伦松开手投降,“要不来?”
“不用。”陈焕之这点担当还是有。
“你是想自己写举报信?不,就算是匿名举报,你最好也别牵扯进来,万以后泄露那对你来说太难看,发邮件、寄信,都不保险。”贝伦站起来在房间里绕两圈,“你真听清?”
只在兴奋剂小课堂上见过这个词,但实在是太难记,属于见到认识想准确说出却很难词汇,但今天上网查来查去已经熟不能再熟,“这个好查吗?”
贝伦目光奇异地看着她,他再迟钝这会儿也知道陈焕之不是嗓子疼,“你——”
陈焕之连忙撇清,“不是,是怀疑别人。”
贝伦还是很疑惑,不过他依然如实回答,“虽然在禁药名单上,但是现有技术是很难检测出来,你怀疑谁?”
“很难?”陈焕之忍不住皱起眉头,“有多难?”
陈焕之保证,“真听到,但不能告诉你细节。”她为这件事儿听起来更真点儿,补充道,“也没看到是谁说,只是听到。”
贝伦沉吟下,“嗯……不知道这两年仪器有多先进,不过在大学时候老师说过兴奋剂检查本来就是抓漏洞事儿,要检测物质有几百种,你听过那个比喻吧,兴奋剂检测就好像是在个游泳池里放勺糖,然后盛起杯水检测其中糖。事实上比这更难,应该是检测这杯水中是否含有几百种不同糖中任意种,想要每种都以最高精度检测那是不太现实,所以有些残留少药物就很难被发现,比如康力龙。除非检测时候就冲着这种去,那就比较好查。你知道美国巴尔科实验室吧?”
陈焕之点点头,“知道。”
她很难不知道,这个本职是制造运动营养补剂美国实验室,事实上制造世界体育史上最大兴奋剂丑闻,而其中重灾区就是田径界。从2003年东窗事发到2007年最后个涉事运动员承认四年间,每个运动员被牵涉进去,就会引起田径界次震动。
“那个是被不知名人士举报,听说举报信里还附上支现成试剂。”贝伦摊手,“要不是这样,WADA依然什都查不出来。”
好吧,懂,试剂没有,举报信还是会写。陈焕之扭头想走,贝伦连忙抓住她,“等会儿等会儿,你到底怀疑谁?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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