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过猛,肌肉僵硬。”最后他下结论,“虽然成功晋级,但那场比赛是你从没有过重大失误。”
“跑时候真没觉得自己紧张,就是想跑得更快点、再快点。”铁证如山,陈焕之也不得不承认,“昨天没留手,本来以为能到10秒95以内。”结果才11秒1。
“昨天、不,今天凌晨吧,和郭教授打两个小时电话,讨论要不要让你自己意识到这点。”刘鑫源说着喝口茶水,“郭教授建议是不要,她说你这个应该是因为纳尔抢跑刺激让你更加关注自表现,在九万观众面前,起跑落下半米,最后仍然以巨大优势第名出线,你是不是期待着这种反转?”
在陈焕之点头后,刘鑫源边回忆着郭教授话边说,“这种自表现愿望过分强烈,造成你自意识水平提高,你把更多注意力放在怎在观众面前表现好上,而不是像你以为怎跑得更快点。郭教授判断也
般要第三天早上训练前才能拿到。
而更高级,就是体总去年年末才和中科院块儿研发数字跑道,那个能分析数据更多,而且是实时,这边跑完那边电脑上立刻出数据,随时训练随时调整。不过现在只有跳远队先作为试点铺条45米跑道——大概是作为他们外训计划被接力队截胡补偿吧。
“科研组里加加班应该能快点,问下最快什时候。”徐指导说着,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凝望着场上,再过几分钟,苏方方所在第五组也要开始比赛。
也行,不差这两分钟,观察对手当然也很重要。刘鑫源也就跟他起继续看1/4决赛死亡之组第四组比赛。
陈焕之第二天早上在奥运村餐厅吃早饭时候就碰上两眼通红、眼袋夜之间变大刘鑫源,她吓跳,“教练?”想想,“您这是紧张到失眠?”昨天苏方方被淘汰,她终究是没能更进步,现在万千压力都在陈焕之身上,运动员在比赛前夕自然是无人打扰,但各方人士对教练大概没这个顾虑吧。
刘鑫源没好气瞪她眼,去端笼小笼包回来坐她旁边,“会儿去房间,给你看昨天比赛科研组分析结果。”
“这早就出来,他们通宵啦?真辛苦。”陈焕之笑,“教练也辛苦。”
等块儿坐到电脑跟前,刘鑫源问陈焕之昨天是不是紧张,她还在继续嘴硬,“没有啊,就压个抢跑时间有什啊,让她两米都没问题。”
“那你就是潜意识里紧张,你太看重这次奥运会。”刘鑫源给她看分析结果,“别详细数据咱们不看,就看这两项。在以往比赛中,最后40米,你步幅都是能达到2米25以上,但是昨天晚上,你最大步幅是2.02米。”
“以及这个。”刘鑫源打开电脑上张照片,那是昨天她们冲线时刻正面照。“发现吗?别人都是五指张开,你手指是握拳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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