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说理智上是知道飞机是很安全,而且是运动员,本身也需要经常坐飞机。”
“曾经发生过什事情、或者危险,令你深信你有可能会在次空难、或者其他事故中失去你母亲吗?”
陈焕之想想,她是真需要帮助,可是她也没法实话实说,“是这样,曾经做过个梦……”
武医生听她故事也没有对真实性表示怀疑,只是问,“既然如此,有这清晰日期和航班号,只要不坐那天航班不行吗?想这比永远远离飞机容易得多。”
陈焕之不由得捂住脸,无助地摇摇头,“不知道,如果这就是命运,如果重要并不是飞机而是
样,但是确实有效果。”
刘鑫源说,“听徐指导说田管中心打算从田径队里选几个项目人出去外国长期训练,正在找地方呢,不过肯定先从优势但是不强势项目开始,可能得等他们出效果才能轮到短跑。”毕竟几乎纯拼身体素质短跑,黄种人在世界上普遍处于既不优势也不强势地位,所以在田协内部所谓“田径皇冠上明珠”地位也是不保。
陈焕之撑着头畅想番,最后觉得还是算吧,越是科学严谨训练方法、越是高精尖仪器越容易觉得她无法解释,还是让她好好地呆在这个大家都相信天降奇才、身体本能训练环境中吧。
省城房子陈焕之交给妈妈打理,而她妈也说到做到,回国后就开始联系以前医学院老朋友们,打听北京靠谱心理医生,陈焕之几次提出国家队里就有心理支持,但她妈妈始终觉得术业有专攻,负责保持竞技心理大夫和治疗焦虑症恐惧症类大夫,对她帮助并不样。
陈焕之心知自己问题必须解决,也就随她去。她不可能永远靠撒娇耍赖限制妈妈出行方式,而且陈妈妈也并不吃这套。她现在这样听到妈妈坐飞机就心慌气短心烦意乱心理状态,确实是不太正常,有病治病,没什好讳疾忌医。
就像这次,开始她妈妈去多哈时候都到那儿好几天才被她发现还好点,只是后怕而已,后来她妈坐飞机回来,陈焕之在电话里听到妈妈登机消息就开始心慌、不知所措,她想要阻止,想无数种坐火车、坐轮船回来等方式,可内心也知道这些方式并不可能,整个人只能挂电话后崩溃大哭。
那次连她自己都吓到。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好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虽然理智知道坐飞机是很安全,但就是不断地想,万呢?”陈焕之陷在云朵般舒适诊疗室沙发中,喃喃自语,“然后就被自己想象中后果吓到。”
心理医生姓武,是个五十来岁书卷气很浓女人,她同时也是某大学心理学教授,她衣服饰品、办公室装潢、她说话语气、节奏甚至是口音,都有种让人特别信赖特别想要放松感觉。
“但你对自己并没有这严重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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