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因为那是他
——他东西，就那
抹在杨书逸内裤上，把他内裤弄湿……杨书逸又吻吻绍吴，然后脱下他外套，紧接着他捏住绍吴睡衣扣子，幅度很小地拽
下，像是给绍吴打个信号——他要脱他衣服。绍吴眼中有些泪水，大概是刚才那阵刺激时涌上生理性泪水，他眨眨眼，“嗯”声。杨书逸便颗颗，解开他扣子，然后脱下他睡衣。裤子在刚才已经被扯下小半，此时杨书逸拽，就松松地掉下去。“这个自己脱好吗？”杨书逸勾着绍吴内裤边缘，“
想……看你脱。”绍吴躬身，在杨书逸目光注视下，有点颤抖地，脱下自己内裤。脑子已经无法思考。杨书逸也脱下自己内裤，两个人赤裸相对。空气好像越来越闷，不冷，反而很热，热得后背都渗出些细细汗。杨书逸拿来套子和润滑液，为自己戴上套子，然后把润滑液挤在手心。“小绍，”他手臂绕过绍吴身体，将绍吴整个人拢在怀里，“不舒服话告诉。”杨书逸亲吻绍吴，从他额头，慢慢吻到鼻梁、嘴唇、下巴，然后是他脸颊和耳廓，他轻轻咬下绍吴耳垂，引得绍吴呼吸越发凌乱。可是他手却迟迟未动。绍吴哑声问：“怎……不进来？”杨书逸说：“捂下，这个有点凉。”绍吴扭头，看见杨书逸只手盖在另只手上，手心相贴。杨书逸笑笑：“看，小绍。”绍吴愣愣地把头扭回来，看着他。在川西高原晒过好几天，他皮肤还是麦色，但在这阴郁天空下，他双眸却分外明亮，明亮得像自映秀返回成都那天，山路上，绍吴见过碧蓝河水反射着阳光，那种明亮。杨书逸又说：“不舒服话，定要告诉。”他手指探进来，沾润滑液，也不凉，只是滑溜溜。绍吴用力放松身体，大腿肌肉却还是不自觉地绷紧——他想到这是杨书逸手，就难以自持。“乖，”杨书逸亲亲他脸颊，“小绍。”总算他手指探进去，还是痛，绍吴忍着，对他说：“可以，你直接来吧。”“才个指节。”杨书逸手指继续深入，这感觉太微妙——绍吴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是怎样被他点点拓开，很胀，像块海绵，渐渐吸满水。他觉得杨书逸手指已经进得很深，这时杨书逸停下来，吁口气：“进去。”绍吴头脑发胀地想，然后呢，然后要再加根吗？随即他感觉到杨书逸手指动起来，很慢地转动，同时在他身体里小心抠弄，寻找着什。绍吴咬紧嘴唇，又把额头抵在他肩上。可是很快，他还是发出声软软鼻音，双腿也没出息地颤下。更加难为情是杨书逸笑笑，保持刚才角度，指腹在那个小点上缓缓磨蹭。陌生快感铺天盖地而来，虽然看过些片子，但这到底是陌生快感——上次做爱只觉得好痛，后来就痛到麻木。这次不同，绍吴总算明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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