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绕到傅思衡脖颈后面,傅思衡有点痒地缩缩脖子,没有躲避。
指腹按在圆滚滚腺体上,有点烫。
“还是肿,等下回去给你涂点药。”严荀皱皱眉,帮他穿好衣服。
傅思衡哭得眼睫毛都黏在起,鼻尖红红也不说话,像是受天大委屈。
严荀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情不自禁地吻吻他眼皮,声音温柔八个度:“别不高兴,外面人都被赶走。你还真觉得,有那度量让别人听墙角呢?”
严荀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只有他身上乱七八糟、衣衫不整。这种强烈对比,让他更加没有脸抬头。
“说你只喜欢。”严荀喘着气,也有点不受控制。
“只喜欢你……唔……”傅思衡泪眼朦胧地说。
“说你只能被占有,是omega,呼。”
“只能被你……占有……只是,只是你omega……”
常年握抢,又经常玩器械,手心茧愈发明显。那种触感让傅思衡抵挡不住地哭出声来,紧紧地握住他手背,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严荀“啵”地下亲亲他红彤彤嘴唇,说:“小声点哦,外面会听到。”
“你……你这个混球……”傅思衡身体软不像样,信息素在狭小试衣间里蔓延。
他只手捂住嘴,葱白手指用力到骨节凸起,边竭力又绝望地想控制信息素外泄。
严荀感觉到omega信息素克制,张口含住他热乎乎耳垂,用力让他哼出来。
傅思衡惊讶地抬头看他,马上推开他道:“
任何alpha对自己omega都有与生俱来占有欲,那是深入骨血、无法改变本能。
严荀时常要和这种本能做十足抗争,才能控制自己不产生将傅思衡绑起来囚.禁想法,但每次做时候,这种想法往往会不自觉地,bao露出来。
“有没有弄疼你?”他亲亲傅思衡湿漉漉头发,擦去他额角汗水。
傅思衡摇摇头,小声道:“不疼,你要标记吗?”
严荀被他主动询问撩拨得浑身火热,笑着说:“不,昨晚才标记次,摸摸看腺体还肿不肿。”
“没用,外面可能早就闻到你味儿。”他低低地笑起来,“老婆味道真好闻,全华纳唯个蜜桃味信息素吧,光是闻到就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干.你。”
傅思衡羞恼到极点,泪水顺着眼角滚下来,无力地扬起脖颈,面带不堪地闭上双眸。
严荀顺着他泪痕路吻下去,愈发兴奋起来:“哭什哭,这不禁操?昨天在大会上不是很厉害吗,还让当众给方卓那王八犊子道歉,就不明白,这次训练伤是人,还得给他道歉?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严荀动作愈发猛烈,傅思衡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没有……不是那样,你、你轻点……对他没有意思……”他伏在对方肩膀上,鼻子堵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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