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躺在和他隔三个床位下铺,慢慢地睁开双眼。
夜间气温比白天下降许多,赵之凡只穿个背心短裤,光着脚边哆嗦边往后山走。
后山人烟稀少,到处都是未被铲除野草。有时候有人犯错,傅思衡会让他们来这里拔草。
赵之凡十分警惕,走路时不停四处张望,确认自己没有被尾随后,才
严荀盯着盘子里米饭,瞬间就失去味觉。他把盘没动过饭菜给旁边学员,个人闷闷不乐地走。
罗树咬着筷子道:“严学长这是怎?就没见他这丧过。”
训练员说:“跟傅教官吵架,估计心情不好。”
“不是说,他们关系怎那像跟女朋友啊。”时宏骏插句。
罗树敲他脑袋下:“你想死啊,这话要是被教官听见,立马把你扔进山里喂虫子。”
“严荀。”傅思衡打断他狡辩,“这是最后次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任你摆布傻子。”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连车也不坐。
车窗上人影赶紧往后缩缩。
严荀急忙追过去:“傅教官,你别走,等等!”
两人回到训练营后,傅思衡冷着脸甩上车门。
;二是再次令他失望,让无数误会堆砌毁他们关系。
时间分秒地过去,傅思衡望着他,直没有开口催促,像是在心照不宣地给他考虑空间。
严荀胸口反复起伏,深呼吸几次,终于做出抉择。
忽然,他目光闪闪。余光看见距离他们几米远车窗上,倒映出个影子。
他眼神凛,看向傅思衡。
赵之凡默不作声地扒饭,听见他们打打闹闹,从鼻子里轻轻哼声。
入夜,山涧中传来潺潺水声,星子璀璨夺目,虫鸣不绝于耳。
宿舍里,所有人都酣然沉睡,打呼声此起彼伏。
赵之凡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连鞋都没穿,打开门走出去。
他动静很轻,几乎被呼噜声淹没。
训练员看着他离去背影,吓跳,过来问严荀道:“你们吵架?傅教官脸色怎这难看,他身体没事吧?”
严荀整个人都蔫儿吧唧,垂着头说:“没事,是惹他不高兴。”
“别担心,傅教官不是那小心眼人。”训练员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严荀无力地摆摆手,没法向他解释着不是小不小心眼问题。
晚饭时傅思衡没有露面,训练员让人去给他送饭,那人回来说傅教官说他不饿,不想吃。
傅思衡皱皱眉,说道:“你还没回答问题。”
心思只在念之间。
严荀眼中闪过丝犹豫,做出闪躲样子,说:“施点小手段,威逼利诱他会儿,他就妥协。”
傅思衡语气冷下来:“你糊弄鬼呢,他是主任医师,有文职军衔,你凭什威胁他?”
严荀慌,眼睛看向别处道:“真是这样,你不信话,可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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