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看见他们又来,毫不奇怪地说:“用抑制剂用出毛病来?”
傅思衡愣,严荀说:“还不是你上次又不给开药,又不采取任何治疗,他到现在还没恢复。”
训练员说:“傅教官可能还没恢复好,又不舒服,你们接着训吧。”
罗树担心道:“他没事吧?要不让他好好调养几天再回来呀,训练员,你劝劝他呗。”
“哎,哪儿劝动你们教官。”训练员叹口气。
这次开车下山比那天夜里要快得多,严荀路上急得满头大汗,每隔分钟就要问他句感觉怎样。
傅思衡上车后,就觉得胸口好受点,但后脖子仍然有点痒痒。
眩晕感袭上来,他赶忙扶把柱子,站稳身体。
严荀正在看帮人玩游戏,背对着这里。
傅思衡心悸愈发强烈,他快步走到严荀身边,低低地说:“严荀,不舒服。”
严荀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见这句话,他刚转过来,就被傅思衡靠住。
“带走,”傅思衡心慌意乱,皮肤痒得他想伸手去挠,“开车去医院。”
,说:“训练时候废话这多,真想挨鞭子?”
众人纷纷不吱声,训练员张张嘴,刚想问严荀要秒表计时,回头就看见他脸得意。
训练员到嘴边话又咽回去,这家伙怎看起来有点……不正常呢?
下午五点是体能时间,在那之前会有个短暂休息。
这帮学员最近已经快训疯,到休息就无法无天。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摇摇头道:“还好,不用开得那快。”
“妈,这个庸医,要他有什用。”严荀捶下方向盘,愤怒地说。
傅思衡唇色有点白,说道:“不怪医生,可能是用抑制剂缘故。”
严荀最受不看他这幅样子,拿条毯子给他盖上,竭力按捺内心焦躁。
到医院后,傅思衡感觉没刚才那不舒服,但还是去找之前主任医师。
严荀脑子里立马转过来,当即和训练员说:“你带他们训练,傅教官身体不舒服,送他去医院。”
“怎,没事吧?”训练员急忙过来道。
严荀皱皱眉,仿佛察觉道是怎回事,对着时宏骏他们怒道:“把信息素收收,以后别他妈瞎放。”
他转身扶着傅思衡,往停车场走过去。
时宏骏脸茫然:“发生什?”
时宏骏和韩飞两个人先是找块石头掰手腕,又嫌不够刺激,开始比拼信息素。
开始还只是战斗信息素对抗,后来觉得反正也没有omega,两人便开始用性.信息素压对方。
傅思衡翻看训练表,忽然闻到股非常奇特味道,有点像是松木质地香味。
按理来说这种味道应该会让人觉得舒服,但是他在瞬间,猛然觉得心悸。
就像是有人入侵自己领地,脖子后面腺体开始发热,贴着隐形贴皮肤痒痒。他发觉自己不对劲——这不是发.情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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