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远洋嘴角抽搐,说:“他头发本来就是白好吗。”
傅思衡听不下去这种弱智对话,揉揉太阳穴,头疼地说:“你们跑来干什,还偷飞行器,知不知道这是要记过?”
师远洋警惕地绕过严荀,探探他额头,这才
他两性知识比严荀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从小就在lalpha堆里长大,也不懂得这种事要避讳,而且自己也有点好奇。
严荀动作僵化地靠近过去,伸手将他脖子后面短发轻轻撩上去。
雪白皮肤上,粒泛着粉红腺体点缀中间,这就是刚才他碰到小家伙。
严荀脸红像煮熟螃蟹,点点地凑过去,鼻尖动动。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两下,打开。
傅思衡脸色古怪,说:“所以刚醒时候,你是想标记?”
“没有。”严荀马上澄清,“怎会不经过同意就乱咬人,是那种人吗?”
傅思衡沉默,不知道他这个问题答案该怎给。
严荀咳咳,说:“对,你能闻到信息素味道吗?”
傅思衡抬起眼眸:“现在没有,刚才气味很大。”
没关系,不介意。”
傅思衡刚想嘲讽他,阵眩晕又直冲脑门。
他捂着额头骂句:“该死。”
严荀立即扶住他道:“怎,没事吧?发.情期就是这样,经常会浑身无力。”
“离远点,你身上味道太大。”傅思衡挣扎着推开他,他越是靠近,自己身体里燥热就越发明显。
“小衡!你怎?发烧?!”师远洋焦急声音传进来。
他冲两步,站在原地,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易风北。
“啊,累死,们俩接到你消息,连夜偷架飞行器过来……哎哎,你们在干嘛?”易风北说半,突然发现病房里气氛不对。
严荀刷下站起身,傅思衡也条件反射地往后靠靠。
“傅教官长根白头发,让帮他拔掉。”严荀鬼扯道。
alpha只有在易感期或是极其动情时候,才会不由自主地散发信息素。
严荀脸有点红,对他道:“你信息素是什味道啊,能不能让闻闻?”
傅思衡自己也很懵,拧眉道:“不知道,这个要怎才能闻到?”
严荀咽口口水,说:“你现在气味还很淡很淡,要闻腺体才知道。”
“哦,那你闻。”傅思衡直接侧过身体,露出白净修长脖子。
严荀这才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又不小心流露信息素。
他当即退远几步,从抽屉里翻出护士开alpha抑制剂,往自己身上喷好几下。
傅思衡看见他动作,目光渐缓,对他说:“你好像很解这些?”
严荀把喷半瓶抑制剂放到边,略微不好意思地说:“刚才问人。”
他看眼傅思衡,又试探道:“医生说临时标记不会有不好影响,只要控制下信息素注入就行……起码比抑制剂要好,不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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