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1971餐厅是家纯正G国菜餐厅,装潢也充满G国风情,严谨复古中透着丝低调浪漫。
盛槿书给她介绍菜单上菜肴,如数家珍,孟晚霁忽然想起她在G国留学履历。
点餐完毕,她不动声色地问盛槿书:“你经常来?”
盛槿书说:“偶尔,先前和朋友来过次,他们家食材很新鲜,做法也很地道。”
“所以你是想念G国菜?”
猫咪耀武扬威地哈她,朝她逼近。
盛槿书连忙站起身。
孟晚霁看她少有狼狈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
盛槿书侧头看她。
孟晚霁转开头,笑声敛住,唇角弧度却没有完全收住。
盛槿书靠近猫咪。猫咪似乎认得她,并不害怕,依然故地舔着自己毛。盛槿书伸出指头试探性地在她脑门上摸两下,猫没反应,她得偿所愿,开心地不住轻挠。
孟晚霁神色放松下来。
这喜欢猫吗?这个念头刚闪过,盛槿书就回过头看她,问:“不觉得它和你很像吗?”
孟晚霁:“……”她面无表情:“你指哪方面?”
盛槿书逗她:“比如现在。”
在意她不走心。
两人有句没句地往楼下走。冬日傍晚气温正宜人,晚霞染红半边天,风徐徐,路静静,好不惬意。
只通体雪白猫咪在通往西门口行道树旁晒太阳,盛槿书和孟晚霁都认出是惯常在办公楼天井里那只猫。
盛槿书被吸引注意力:“它怎跑这边来?”
她靠边走,似乎想要过去逗猫。
盛槿书摇头:“也不是。其实不太喜欢G国菜。”
她口味更偏中式,留学期间,促使她假期回国最大动力,除外祖母就是外祖母家阿姨手好菜。
孟晚霁奇怪:“那你选这里?”
“想让你尝尝。”盛槿书说得随意又自然:“算是吃过
天边夕阳渐落,霞光大盛,盛槿书在余晖中看她浅笑侧脸,忽然悟她名字寓意。
晚来雪霁,万物晴明。
她笑起来,好像啊。
*
不得已回宿舍重新换件外套,两人再次出发去往明石1971餐厅。
孟晚霁:“?”
盛槿书说:“面无表情吓唬时候就挺像。”话音刚落,猫咪像被摸得不耐烦,猛甩头,倏地就抬起爪子。盛槿书警觉,条件反射地收手,猫爪拍空。
但她蹲着,动作太大,又穿着高跟,猛后退,鞋跟踩到自己风衣,差点摔个屁股蹲不算,风衣还“嘶啦”声踩破。
孟晚霁急忙往她身后进步,用腿抵住她后背。
盛槿书身子稳住,笑却笑不出来。
孟晚霁下意识提醒她:“你不怕再被挠?”
盛槿书回眸看她眼,很轻地咀嚼下“再”这个字眼。
孟晚霁微僵。
盛槿书莞尔,放过她,只半蹲身子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呢喃:“感觉今天不会挠呢。”
她说得亲昵,孟晚霁听得耳热,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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