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漪不知她为何会在醉后问这个,是长久分离使她不安,还是从开始,她就从未安心过。她温柔地捧着她脸,看着她,与她郑重道“更多。”
刘藻欣喜,漆黑眼眸亮得像面镜子,她有些羞涩,又忍不住告诉谢漪“可是很多。”
谢漪便笑“傻萌萌。”
刘藻也觉得傻,不说话。
酒已醒大半,今日自晨起出宫,迎接谢文,至夜间赐宴,中间无片刻缝隙,竟连口水都喝不上。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觉得累,兴
刘藻闭起眼睛,过会儿,她又睁眼,翻个身,仰头望着谢漪,道“睡不着。”
“嗯?”谢漪笑下,柔声道,“怎?”酒是最使人犯困,陛下却有越来越清醒趋势。
刘藻有些扭捏地又看谢漪眼,小声道“你亲下。”
这要求不难满足,谢漪弯下身,在她唇上亲下。甜甜,有皂角清新香气,又有酒香甜。只下,刘藻觉得不够,搂住谢漪脖子,过会儿,方松开。
谢漪味道,很好地安抚刘藻,也使她觉得愈加不知足。她坐起来,躺到瓷枕上,让谢漪也躺到她身边,然后,将谢漪揽到怀中。
她心思,连连称是,端着空托盘退下。
过会儿,皇帝就回来,穿着身白色中衣,发丝披散下来,想是不留意,发梢也打湿。她被热气熏得恹恹,走过来,盘腿坐到床上。
谢漪端醒酒汤与她,刘藻闻着味儿,便直摇头。看来是酒还未醒,但凡是有分毫清醒,都无需人哄。谢漪只得先沿着碗口饮口,给她看,道“并不很难下咽。”
刘藻这才愿意接过碗,低头欲饮,将要沾到碗口,却停住。谢漪便以为还未将她哄好。不想,刘藻却将碗转圈,把谢漪沾过唇那侧对着自己,那里还残留着淡红色唇印,而后低头,顺着谢漪用过地方喝起来。
谢漪微微地转开目光,羞于再看。
她身体有些烫,贴着她像是贴着个小小火炉。刘藻浑然不觉,她还将谢漪抱得更紧些,道“们成半儿。”
指是谢文回来,她们权力更加不可动摇。谢漪抚着她后背,点点头。
刘藻将脸凑到谢漪脸上,依赖地蹭下,又像是不经意般,问起“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谢漪道,“直都爱慕陛下。”
刘藻像是安心,脸也跟着红起来,但她还是问句“就如爱慕你样多吗?”
刘藻却不觉得什,她饮尽,还乖乖地将空碗递上“喝完。”
谢漪摸摸她头,夸她“真乖。”
刘藻便显得十分愉快,倾下身,侧卧下来,枕在谢漪腿上。谢漪扯过锦被为她盖好,道“陛下该睡。”
滴漏近乎无声,却已指向三更,殿门都关好,每当谢漪在,殿中都无需守夜宫娥,只是这样时候,年都难得两回。
唯有皇帝身边最受信任宫人方知,陛下与丞相相处时,最恨有人搅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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