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漪也想她,但她纵是被思念埋没,也说不出如此称得上露骨话语,只微微转开头,低声道“嗯。”
刘藻想,今夜是她们。光是想想,都使她周身都如置火中,从心口蔓延出滚烫燥热,她忍不住凑过去,亲亲谢漪嘴角。谢漪吓跳,她们太久没有亲密,光是这样轻轻吻,已使她心跳紊乱。
刘藻察觉她紧张,指腹轻轻地在她腕心,沿着她脉搏,来回轻抚,使她渐渐放松下来。
谢漪被她安抚,靠在她肩上。刘藻低首,看到她脸侧,耳朵与颈,依靠着她谢相格外柔弱,刘藻觉得像是拥有便是要将她天下都夺走,也要好好保护珍宝,小心翼翼地将脸颊贴在谢漪发上。
相依许久,谢漪方直起身,轻声道句“真失礼。”
,日常不出现人前,她竟也没想起此人来。
“苏君在匈奴十九年,对匈奴定然如指掌。”刘藻喜道,她看眼天色,今日是来不及,便道“明日早,便亲自登门。”
谢漪道“陛下对他有厚恩,苏武定会帮陛下这忙。”
早前梁集与太后乱政,苏武之子投在梁集门下,后梁党覆灭,苏武之子按律当斩,且还殃及满门。刘藻听闻苏武事迹后,很是敬佩,不仅赦苏氏门庭,连苏武之子也未斩杀,只囚于牢中,倘若哪日大赦天下,苏武再行奔走,兴许还可获释。如此可谓厚恩,苏武对此极为感激,时常与人赞叹皇帝仁慈。
有这桩,苏武必会竭力效忠。他年近八十,要他再度出使自是不能,但大汉绝不乏勇敢血气男儿,此前无人担任,只因不识匈奴言语,不知关外风情。有苏武,可选拔批勇士,交与苏武教导,不出三月,便能培养出批使节来。
虽是黄昏,但天还亮着。
她说这话时,脸尚微红,语气也无责备,多是婉转缠绵,使得刘藻愈加心动。
旧宅切都有,房舍是日日有人洒扫打理,内里摆设也俱完好,只缺米粮。皇帝在此,自不会让她饿着。胡敖得知陛下与君侯要在旧宅留宿,忙使人打点食材。
这年来,刘藻与谢漪虽不常相见,可她们心贴得更近。胡敖是皇帝最倚重内宦,自然熟知皇帝心意,故而不知何时起,私底下跟着相府人,改称谢漪为君侯,也将她视为主上。刘
解决件大事,刘藻身心通畅。谢漪见她高兴,自也欢喜。
日头西渐,已是黄昏。
谢漪见时候不早,正要告辞,刘藻却拉住她手,期盼道“们在此留夜。”
她微凉手像是忽然间变得火热,使得谢漪心也跟着滚烫起来,她看眼刘藻,触上她希冀目光,面色微微发红。刘藻以为她是担心为人所觉,忙道“们先前,也常有外宿,并无人察觉,偶尔回,不要紧。”
谢漪思索片刻,终是点头。刘藻比听到苏武名字时更为喜悦,拉住谢漪手,便不放开,与她道“、想你想许久,每夜都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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