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雪白光滑,肩头圆润小巧,线条优雅完美。刘藻手覆上她胸口,嘴唇贴着她脊背,路亲吻至尾椎。那处最是敏感,谢漪忍不住躲闪,刘藻却生出坏心,轻轻咬口。
“嗯……”谢漪低吟,又觉放荡,忙抓住被褥,极力克制。
刘藻喜欢她声音,她越是不肯出声,她便越逼着她出声。她反复地抚摸,将吻落在谢漪身上每处,而后将她按在床上,道:“要从后面……”
谢漪虽万分羞耻,身上却像熟透红果般,轻轻碰,便是汁水四溢,熟软无力。她闭着眼睛,咬紧下唇,拼命地克制羞耻,努力地去迎合刘藻,讨她欢心。
刘藻手指从身后进来,径直贯入,直抵花心,将她身下塞得满满,不等她适应,便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谢漪颤抖不已,低声求饶:“太多。”却无半点挣扎,迎合她,由她摆弄。
,她便起身,端起几上烛台,往内室去。刘藻回来,站得远远,谨慎地看谢漪容色。谢漪见她在那头张望,蹙眉道:“过来。”
刘藻听,也不敢迟疑,忙就过去。
谢漪想到她与医女习医家之术,不知是否还在那医女身上练习,便觉得生气,想要她乖些,但话到口边,又咽回去,无奈道:“该歇下。”
刘藻便放心地靠近,与她同躺到床上,自背后抱着她。她们这样相依而眠时候太少,细数番,才是第五回。刘藻贴着谢漪后背,在她颈上细碎吻,谢漪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容纳到刘藻怀抱中。
刘藻顺着她颈,直吻到耳畔,她迟疑片刻,终于大胆地说出心中猜想:“你是不是醋?”
至刘藻尽兴,谢漪也累得昏睡过去。刘藻取温水来,为她擦洗身子。谢漪蹙起眉头,睡得很不踏实。
她仿佛只有睡着后,才会全心全意地依靠她,而清醒时,却总是挡在她身前,将责难为难全部拦下。就如眼下,她荒废政事,大臣们不满,欲诘问劝谏,却都被谢相拦下。
刘藻为她擦干净身子,坐在床边,端详她许久,方轻手轻脚地起身,将谢漪带来竹简,取来细看。
谢漪睡不到个时辰,便醒来。见身旁无人,取过刘藻外袍披到身上,起身去寻她。
她出内室,外殿空空,只点盏微弱
谢漪身子僵,脱口道:“没有。”
刘藻顷刻间心花怒放,这样时候,谢相总不爱说实话,她说没有,那必是有。刘藻挨着她,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谢漪烦不胜烦,又觉羞耻,腾出手来拍她下。
刘藻连忙收敛笑声,然而眼角眉梢却是遮掩不住笑意。她轻声道:“只是想不到。”谢相能轻易地掌控她,她又是那样个云淡风轻人,似乎什事都可轻易为之。她怎都想不到,谢相会因旁人而生出醋意。
刘藻欢喜得不知如何言表,谢相对她喜爱,兴许比她所想要多上许多。她解开谢漪衣衫,现出衣衫下柔滑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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