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漪隐隐猜到些什,也跟着紧张起来。
两个人都僵直身子,走得硬邦邦,且不敢
至正旦将至,刘藻下诏,诏令天下才捷之士,来年春日入京,她要取士。大臣们见此,大惊失色,天下才捷之士,岂止百十,诏令下,来年入京,少说也有数百人,这些人哪怕只十中取,也够可观。
众臣纷纷入宫,询问陛下何以忽然取士。刘藻道,宫廷寡淡,无管弦丝竹,无诗词歌赋,寻几名贤士来妆点二。大臣们放心,陛下不过是寻些伶官来取乐,碍不到朝中。
谢漪倒是知晓陛下非这般有闲情人,为己之悦,如此大费周章,奈何任凭她如何问,刘藻都不肯说。
谢漪便产生种孩子大,不听话无力来,刘藻却很有兴致,挑个雪后初霁晴日,寻谢漪,与她神神秘秘道:“领你去个地方。”
她挑得时机恰到好处,谢漪恰忙完,又有少许空闲,翌日是休沐,陛下纵是要胡闹得久些也无妨。
她这般说,谢漪以为她放下,不再执着于立后,欣慰道:“自是以你为傲。”
刘藻望着她,笑笑,什都没说。
又养两日,元气渐渐恢复,刘藻避开谢漪,召集群臣,说段话。
“朕有今日,非因争斗,乃因谢相还政。众卿勿陷朕于忘恩负义之地。”
这番话说得不可谓不重。众臣心中便有数,妄议之语,倏然间烟消云散,他们心中如何想,不好说,至少口上,是不敢再提。
谢漪便随她去。
刘藻领人,便往宫中去。
谢漪见此不免奇怪,宫中早已走过不知多少回,几乎是角角落落都去遍,哪里值得这般神秘。刘藻却半分不漏口风,只牢牢牵住谢漪手,带着她径直走上宫道。
今日宫道上格外清静,并无宫人、宫卫往来,看便是刻意清过。谢漪又留意,陛下衣着甚是郑重,虽非大典所着衮冕,也是颇为隆重袍服。
刘藻牵着她手不知何时,已成十指交扣,她目视前方,步子迈得很稳,但谢漪却瞧出陛下神色有些僵硬,她似乎十分紧张。
刘藻犹觉不足,查出那几个私下嘴碎之人,各寻由头,将他们问罪贬黜,发配到交趾,永不赦回,甚至连些捕风捉影话,也都按实处置,只要说过句丞相不好,抱怨半句丞相势大*员,全部发配出京。
虽都是用别罪名,但明眼人哪个看不出,陛下这回是动真怒,打定主意,要为丞相讨个公道。
动静这般大,刘藻也无刻意隐瞒,谢漪哪能不知。只是想到陛下年少气盛,她压着她不再提立后,总得给她个宣泄之地,且她寻罪名,桩桩件件,都是确有其事,便也不曾责备,只劝她收敛些。
有些大臣固然出于私心,但也有不少大臣,是公允之辈,不要寒他们心。
刘藻懂得分寸,处置那几人,便再无动作。之后与谢漪也是照常相处,亲近尊重,偶尔还有些粘人,但从不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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