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也不迟。
太后翻个身,唤道:“绿竹。”
外头应声,接着是窸窸窣窣起榻声,太后笑下,又复冷峻模样。不过片刻,绿竹便绕过屏风,入内殿。
她在床前跪下,恭敬道:“太后有何吩咐?”
“冷。”太后道。
她方才亲吻谢相手心,是想知晓她是否排斥她。她心接纳她,那她身子呢。自方才反应可见,谢相并不觉得她讨厌。
那她,就可以准备好椒房殿。
但她们昨日方确定名分,如此着急,不免轻浮,倘若谢相为此看轻她,便不好。
她们正可借出城游玩,再拉近些距离。
谢漪倒不知她有这般多心思,只见她着实想去,便道:“来安排。”
舒服?没有。排斥也没有。她只是觉得有些紧张。谢漪摇摇头。刘藻便笑下,伸手握住谢漪手臂,将她躲到身后手抓回来,低下头,摊开她手心。谢漪怔怔地看着她,由着她摆弄,刘藻伏首,亲吻她手心,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下,而后是更为缠绵吻。
谢漪觉得哪怕只是将吻落在她手上,都使她浑身燥热,尤其是刘藻垂首,既认真又虔诚,她姿态,最使谢漪动容。
刘藻吻顺着手心,到手腕,而后抬头,眼睛亮亮,仿佛闪烁着星光。她道:“理解幽王?”
谢漪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
刘藻叹口气,道:“假若是幽王,你是褒姒,只要能使你笑,别说烽火戏诸侯,就是直接将天下都翻过来,也不在话下。”
绿竹惊,有些无措:“婢子令人再取床锦被来。”
“不必。”太后平静道:“不必搅扰宫人歇息。”
刘藻顿时眉开眼笑。
她在相府,直赖到天色全黑,方才依依不舍地回宫。那时,太后已入寝殿歇下。
绿竹受惊吓,本该放她去歇两日。但太后却不愿她离开眼前,硬是让她跟在身旁。寝殿外有张小榻,是守夜宫人所卧。守夜宫人多是轮流,但太后却令绿竹守夜,接连三年,都未换过人。
今夜,绿竹依旧睡在殿外小榻上。
太后平躺在床上,不住回忆绿竹解下衣衫后,所现出风情,不想这小宫娥不知不觉间已长出风采来。太后不由责备自己疏忽,竟未留意到鲜果成熟。
她这番话,大有昏君之兆。谢漪板起面容,斥责道:“胡闹。”
受责骂,刘藻也无沮丧之色,她靠到谢漪肩上,道:“们择日,出城游玩。”
真是想出是出,冬日长安城外,有何值得游赏?但刘藻却很坚持:“们直在这方城中,还未同出游过,想与你去游玩,就如寻常……”她声音低下去,悄悄地看眼谢漪,终是鼓足勇气,接着道:“就如寻常夫妇般。”
她偶尔也听说,有哪位大臣休沐日携家眷去哪处游玩,乘兴而去,兴尽而归。她羡慕许久,就想与谢漪也去游玩回。
而且她还有旁小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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