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藻冷笑:“命真大,无人诊治,也能伤愈。”
胡敖不敢搭话,恭敬站着,等候吩咐。
“赐他壶金屑酒。”刘藻说罢,人已入得殿去。
传到处,很能体会心意。”又解释,“阿琳是李闻孙女,如今是身边近臣。”
谢漪听她口称阿琳,就微微蹙下眉,再听闻她说李琳很能体会她心意,便不止是蹙眉。她看刘藻眼,却也没说什,只点点头,转身登车。
咦?怎就走?她们还没话别呢。刘藻不解。
轩车辘辘远去,刘藻虽疑惑,还是站在原地,目送谢漪离去。待车驾行远,她方转身回宫。
宫道两侧积雪,远处屋脊苍茫,因黄昏降临,雪上仿佛蒙层阴翳,灰扑扑。
这般情景,刘藻常见,每回送谢漪出宫回来,她都会看上遍,每看遍,都觉空茫孤寂。
今日却不同。
刘藻往前走着,越想越高兴,竟欢快地蹦下。她蹦完,想到身边还有宫人,马上冷下脸,回头看眼。胡敖正被这突如其来变故弄得目瞪口呆,见陛下看过来,连忙低头,恭敬道:“臣什都没看到。”
刘藻沉着脸,满意地点下头,回头望向前方,继续走,笑意却怎也抑制不住地扩大,眼角眉梢,俱是少年人即将得偿所愿欢喜与活泼。
这欢喜直维持到她回到宣室,名宦官在殿外等许久,见陛下回来,觑着时机,蹿到胡敖身边,耳语两句。胡敖听完,摆摆手,令他退下,自己到刘藻身前禀报:“陛下,陈牧伤势缓和,有大好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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