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到底能多上几分慰藉。
胡敖与公孙绰侍奉她二十余日,知她喜静,拜见过,便不再开口,悄声退下。
刘藻看过书简与剑,开始思索起太后话来。谢相也有私心,她私心是什?刘藻还年少,许多事是不懂,要她去猜国相邦有何私心,未免太过为难人。刘藻毫无头绪,只是她想起事。
谢相与她相处之时,显得十分坦然,但有所问,必有所答,唯有二事,她皆避过去。
是十几日前,刘藻当面问她,为何要在大局已定之时,谋废立之事,而非先帝驾崩之初,与太后起拥立刘建,那时拥立刘建,岂不是更为顺势而行?
二是今日,她问她,如何断定她便是卫太子之女。她在宫外,又甚少出门,纵使有人换她,也能神鬼不知。谢相何以这般肯定,她就不怕当真乱刘氏血脉?
刘藻忽然有所感悟,这二事虽不相同,却都与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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