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个人浴室,还残留着刚刚欢愉味道。
身体热浪被冰凉水覆盖,秦海瑶深深吸口气,她仰头看着雾蒙蒙天花板,呢喃:“可以,可以……”
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依靠。
除自催眠,秦海瑶不知道该如何撑着自己走下去。
就算阮漪涵恨她,但是至少还参杂着爱不?
……
阮漪涵眼里燃着火焰,她也不再温柔,极尽挑拨,就是要看秦海瑶失控。
到底是没有完全要她。
可秦海瑶依旧是放纵崩溃,用力抱紧阮漪涵。
阿涵……
阮漪涵拽着秦海瑶下水,即使难以呼吸,即使痛苦不堪,她也不放开她。
她想用这温热水洗去曾经肮脏切。
秦海瑶看着她,眼睛泛红,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阮漪涵。
秦海瑶虽然外表温和,但她从不是个任人摆布人,只因为对方是阮漪涵,她懂她,所以才再放纵。
她知道她心该有多痛,可她却没有办法再像是以前样,将她搂在怀里细心呵护。
明知道是深渊。
明知道是诱惑谎言。
可身体却次又次忍不住沉溺。
阮漪涵手臂用力扒着木桶边缘,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按在边缘指甲泛白。
缓慢,急促,随着水流,次又次。
那是她唯氧气。
她要牢牢抓紧,无论她有多抗拒,多不愿。
天色渐晚,雾气蒙蒙像是要下雨。
院落宽绰
阮漪涵烧红眼睛看着秦海瑶,感受她深处震颤,仿佛能看透她灵魂:“不会再爱你,永远都不会。”
身体绽放与心凋零在瞬间。
天堂到地狱,不过是她句话。
秦海瑶身子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忍不住轻声抽泣,阮漪涵却残忍站起身,她句话都不说,长腿迈出,步步往外走,身上落下水滴留下道长长水痕在地板上,她披上浴袍,瞥眼还在失控秦海瑶,什都不说就这离开。
时间分秒过去……
在那时候,心情不好时候,只要秦海瑶抱抱她,吻吻她额头,阮漪涵就会觉得世界都是明亮。
可现在……窒息到让人心里酸痛难忍,她最后用力度,无尽挤压着她,秦海瑶被迫承受着,嘴里是破碎呜咽,她向后……再向后靠着,最终碰到桶壁无处可躲。
都是她。
都是她毁掉这切。
罪不可赦。
全都是秦海瑶给温柔。
许久许久,“哗啦”声,秦海瑶像是鱼儿样破水而出,从里面钻出来,她大口大口呼吸,脸上片殷红。
阮漪涵身子又是片汗湿,心跳厉害,她不给秦海瑶缓和机会,伸手扯住她脖子,把人拽过来,继续窒息,共同沉沦。
她们爱曾经那甜蜜。
只要想到她,阮漪涵无论在哪儿,做什都会无比幸福,她本该是最纯白,可却被欺骗谎言层层包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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