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伸出手:“还给。”
阮弦没有还给他,直接将纸撕碎,道:“你是不是都已经计划好,若是燕将军离开,你也要跟着去?”
“不许你胡说!他才不会离开!”赵夜阑起身把他撵出去,没有注意到床上人手指轻微动下。
“赵兄!赵夜阑!”阮弦在外面喊道,“你不要做糊涂事啊!”
赵夜阑让人把他轰出大门去,然后拖着酸胀腿回到床边,给燕
床上人依旧没有醒来迹象。
翌日午后,阮弦忽然来访。
覃管家来房中通传,赵夜阑此时压根不想离开房中半步,就就让覃管家去把他打发。
谁知阮弦却不管不顾地冲进他们卧房,神色严肃地看着守在床边赵夜阑,问道:“将军情况怎样?”
“等他醒来就好。”赵夜阑说。
去,听见心跳声后才松口气,在黑暗中吻下他唇,这才重新睡下。
天色亮,他就睁开眼,腿脚经过两天休息已经勉强能行动,他打开门,就喊道:“厨房东西做好吗?”
“好好,马上送过来。”覃管家端上碗粥送过来,这两日厨房直忙个不停,随时要准备好食物,而燕明庭现在昏迷,只能喂点粥。
赵夜阑给他喂完粥后,就直守在屋子里,只有用饭时间出来趟。
到晚上,依然没有转醒迹象,他开始有些慌,眉宇间皆是浓重担忧。
可阮弦听说将军已经昏迷好久,不忍心地追问道:“你到底是什打算?”
“什意思?”赵夜阑扭头,茫然地看向他。
阮弦走近几步,这才看清他消瘦模样,再看躺在床上失去半条命燕明庭,时竟有些语塞。良久,他才沉沉地叹口气,从袖中取出张纸,道:“这是你前些日子落在翰林院亲笔书信,今日正好进那间屋子,无意中发现。”
“那是什?”赵夜阑似乎已经记不起来。
“你绝笔信!”阮弦没控制住音量,他摊开纸,“这上面将你后事安排得清清楚楚,连兔子都没落下,你到底是什打算!?”
屋内烛光直亮着,再没有熄过,他低语道:“你想不想听故事?以前都是你给讲,现在来给你讲吧,你别嫌烦。”
“讲什好呢?”
“跟你讲讲小高吧,高公公是他叔公,就他这个亲人。小高父母过世后,就来京城投靠他,高公公不想让他入宫做小太监,就没让赵暄知道他存在,而是送到这里来。”
“正好又缺个护身小厮,他身手不错,脑子又不太聪明,正合意,就让他跟着。”
“他那会年纪小,没被人骗过,三两句就能把他唬得团团转。说背叛人会被五马分尸,他就吓得立马发誓不会背叛。说燕明庭是个老猪精,他就问能不能不嫁给老猪精,结果你知道他现在第二喜欢人是谁吗?你个老猪精,他这两天都在为你偷偷抹眼泪呢,你还不快醒来笑话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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