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堂堂公主,总不能去青楼找男人吧?
再想到南疆公主离开时候,那眼神分明是有几分不屑,可见她找男人,地位绝対不简单。
他将这事告知赵夜阑,问他有没有可能是赵暄?
“不会是他。”赵夜阑道,“听说他这几日都夜宿娴妃宫里,而且他若是想将南疆公主招进宫,压根不用偷偷摸摸,直接光明正大不是更好?”
“可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比地位还高……”燕明庭说着,忽然意味深长地看向赵夜阑。
,而屋内又是另番景象,塌上两人时而喁喁私语,时而喘息不停,明明还是冬日,却似无边春色。
窗外掠过烟花五彩缤纷色彩,赵夜阑抓着床帏,随着海浪浮沉时,下意识往外面看眼,随后海浪停下来。
他茫然地看向燕明庭,眼尾殷红,眼底还有未褪去海潮,正欲开口,就见燕明庭低下头,往下面伏去。
赵夜阑猛地颤动着眼眸,又听见外面烟花炸开,像是绽开在脑海里和心里,他张张嘴,放纵声音被烟花声掩盖,只有燕明庭听得清清楚楚。
除夕后,各地藩王和使臣们就该离开,燕明庭负责将这些人送出城门,只是南疆王迟迟没有动身,说是喜欢京城美食,想多留两天,于是又等两日,才带着南疆公主起离开。
“你是不是欠抽?”赵夜阑没好气地拧下他耳朵,“这几天谁天天夜里睡你旁边?”
“你你你,除你还能有谁呢?”燕明庭连连求饶,“只是习惯,毕竟你在心里地位确实很高很高嘛。”
南疆公主见燕明庭,冷哼声,翻个白眼,眼里尽是嘲弄之意。
燕明庭视而不见,送走人之后,回到将军府后,就等来左冉。
“南疆王这两日是在等什?”
“南疆公主在客栈里消失几日。”左冉小声回道,她被燕明庭以女侍卫职安插在客栈里,方便照顾女眷,但只能守在客栈,免得引起怀疑,“昨晚才被南疆王人找到,还吵起来。偷听会,好像说到什男人,上床之类话,估摸着公主是出去私会男人。”
燕明庭蹙起眉,又找到何翠章,让他查查这几日里,有哪些男人是在外面厮混,没有回家。然而经过几天搜查,何翠章摇头叹息:“因为有使臣们来访,所以今年过年宵禁管得特别严,除流连青楼那些人,其他男人都老老实实在家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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