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上,赵夜阑刚准备跑步,却被燕明庭叫出去。他走到大门看,燕明庭牵着两匹马,冲他笑道:“是不是该试试骑马?”
赵夜阑跃跃欲试,可是又没有独自上过马,有些担心。
“别怕,不是还有在旁呢?”
燕明庭自己骑是汗血宝马,却让他骑是匹雪白色马。
赵夜阑试几次,终于成功上马,问:“为什不给汗血宝马?”
赵夜阑出神得看会,又见他仍旧穿着单薄衣裳,也丝毫不觉得冷,有些羡慕,解下披风,走上前道:“教教吧。”
“你想学剑?”
赵夜阑点点头,学剑也行,学刀也行,只要能凭己之力保护自己就行。
“好。”燕明庭收起剑,走到他跟前,“先去跑三圈,再扎半个时辰马步。”
“……”
,只买点,没有用咱们再倒掉就是。”
这时,燕明庭余光瞥见不远处道身影,倏地身体僵。
周围人多,阚川没有上前打招呼,冲他轻微点个头就走进药铺,只是经过他们时,没忍住用拳头抵住唇,嘴角翘得高高——
原来这就是燕将军口中好乖啊。
还真不知道是谁乖呢。
“你还驾驭不住,这匹就很适合你。”燕明庭笑道,“漂亮,显眼,大晚上眼就能发现你。”
赵夜阑这才作罢,慢悠悠地骑着马,跟着他起去校场。
校场已经没有人,偌大场地就他们二人,燕明庭边牵着他马,边耐心地给他讲解着如何御马,然后才让他自己来。
开始走得很慢,马还不听话,老往其他地方跑,每逢这时都吓得他赶紧喊燕明庭。燕明庭总能在最关键时候出现,将马带回正道,以保他安然无恙。
渐渐,他也
“欲速则不达,腿都站不稳,你就想飞?”
经过长时间心理建设,赵夜阑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安排,每日跑三圈,再扎马步。
开始很难熬,圈都费劲,几度想放弃,好在燕明庭直在旁边不停跟他说话,因为不需要他回答,好分散注意力。这还不够,燕明庭还把全府下人都叫来起陪跑,每掉队个,他就夸赵夜阑又跑赢个。
后来下人们不肯服输,开始拼命跑,赵夜阑胜负欲也被激发起来,不肯掉队,只能咬牙坚持。
几日后,总算能跑下三圈,马步也扎得标准很多。
燕明庭颜面受损,灰溜溜地想要逃跑,刚走几步,又想起还没买药,转身跑进药铺,麻利地买大袋,看都没看看阚川眼,就冲出来,牵起赵夜阑手就快速离开。
秋天气温变化得很快,明明晌午还有大太阳,到晚上却得添衣,以防御这凉飕飕秋风。
赵夜阑加件中衣不说,还套件披风,衣领处毛茸茸,燕明庭爱不释手,不注意就上手去摸领子,顺便捏捏他脸蛋。
赵夜阑烦不胜烦,把他踹到院里去。
燕明庭便在院里练剑,月下独酌,身形矫健,来去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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