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阮弦指指其他人,“他们都挺担心你。”
赵夜阑疑惑地环视圈,其他人面色紧,似乎是感到不好意思似,尴尬地别开脸。
入翰林院也有小半年,
燕明庭从怀里掏出只小金锁,造型是只小老虎,今年正是虎年。
“多谢将军。”阚川笑着接过,他与燕明庭没什交情,自然也知道这是赵夜阑给他送礼,他郑重地放进怀里,拱手道,“这些时日辛苦将军与大人,待你们休息好之后,定携妻女登门拜访。”
“行。”燕明庭走到宫门口,与他分道扬镳,又忍不住回头看眼他文弱背影。
啧,阚川这斯斯文文,竟然都有孩子,而自己这身肌肉,有什用啊?啊?!
这想,燕明庭又再次陷入浓浓愁绪中,他魂不守舍地回到将军府,得知赵夜阑已经去翰林院。
燕明庭就没打过这失败仗!
夜已深,四周万籁俱寂,燕明庭却毫无睡意,他坐着沉思很久,也没有得到答案。
而身边人已经睡熟,连日来赶路着实辛苦,燕明庭听着他均匀呼吸,在黑暗中抚摸着对方脸颊,脑海里浮现起赵夜阑冒汗喘息模样,明显感受到某处又灼热滚烫起来,明明就还有用不完精力,所以到底是怎回事啊?
大将军愁啊,愁得晚上没睡着,愁得鸡都打鸣,才轻手轻脚地起床去上朝,愁得在朝堂上都眉头紧锁。
文武百官和皇上见他这样,轮番夸奖他在江南表现,结果依然不见好转,大家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在为国为民焦愁,即使灾情过去,大将军还是这忧国忧民呢!
翰林院里人看见赵夜阑,神色各异,虽然保持着原来距离感,可是却时不时瞅他眼,欲言又止,却始终没人敢搭话。
直到阮弦进来,打破僵局,他快步走到赵夜阑面前,喜出望外道:“你可算回来,怎样,这趟江南行,没出什事吧?”
“还行。”赵夜阑道。
“你可把们担心死!你都不知道,听说出现旱灾,们大家都急死,每天都在想法子缓解灾情呢。不过幸好你命大,安然无恙地回来,还解救那多百姓。”阮弦庆幸道。
“你们?”赵夜阑茫然。
散朝后,燕明庭被*员们团团围住,争相追问江南事情,他挨个应付完,最后只剩下阚川还守在旁。
“将军此行可遇到危险?”阚川意有所指地问。
燕明庭知道他是在打探赵夜阑事,道:“太阳毒辣,中次暑,下雨后又感染风寒,已经无大碍,多谢阚大人关心。”
阚川点点头,却察觉燕明庭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他,便问:“将军想问什?”
燕明庭倏地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地咳声,组织半天语言,才憋出句:“敢问你和你夫人……算,没事,听说你喜得千金,恭喜啊。没赶得上孩子满月酒,实在遗憾,这个是从江南带回来小金锁,正好给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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