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
王桂生:“这事传得还挺广,你在江南点不知情吗?”
“不是,难道付谦本人就不出来说明下吗?他个在京城人,怎能和在江南燕明庭扯上关系,这荒诞谣言竟然有人信?”赵夜阑没料到这中间居然还能出岔子?
“坏就坏在付谦不在京中,他出去游玩,就是来南方。大家都在议论这事,传得绘声绘色,付家人都快真信,还在激烈地商讨到底要不要将付谦送进将军府做二房呢。”
“…………”赵夜阑缓缓攥起拳头。
王桂生瞧他病恹恹却又不失风华模样,不禁愣下,脑海里蓦地浮现起句话——病如西子胜三分。
王桂生往外面瞧眼,见没有人来,才低声问:“实在是想冒昧打探下,你与将军如今是什关系?”
赵夜阑撩起眼皮:“你问这个做什?”
“因为实在是看不出来。”王桂生皱眉道,“就说今天早上吧,他直守在你床边,照顾得无微不至,你动下,他就要观察半天看你是不是醒,会给你擦汗,会给盖被。”
赵夜阑挑眉:“还有呢?”
外面还在下雨,大家都在忙着接水和欢呼,燕明庭在他耳边问道:“你还怕不怕?”
赵夜阑知道他是在问怕不怕雨天。
他认真想想,只能想到这些时日经历,还有对方陪伴,摇摇头。
“那就好,睡吧。”
燕明庭低声细语声音像是有魔力般,赵夜阑转瞬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燕明庭端着药进来,就看见这二人脸色,个比个严肃,问道:“你们这是在商量什呢。”
“别吵,商量你二房呢。”赵夜阑转头去和王桂生继续打听细节。
“二、二房?!”燕明庭大惊失色,随后又茫然地挠下脑袋,“二房……是个什东西?”
“他还总是握着你手,好久都不能回神。”
赵夜阑唇角泛起抹笑:“嗯,还有呢?”
“他还……”王桂生忙打住,“等等,要跟你说是另件事,担心们被他假象蒙骗。”
“假象?”赵夜阑轻微蹙眉,“此话怎讲?”
“离开京城时,曾听到个传闻,燕将军在江南和付谦有私情!”王桂生讳莫如深道。
燕明庭凝望着他脸庞,郑重虔诚地在他额头上落下吻。
翌日下午,赵夜阑病情有所好转,脑袋不再混沌,能下床。
其他人都被燕明庭派去外面查看雨后情况,燕明庭给他端着饭菜进来,监督他吃完后,才又跑去厨房亲自煎药。
片刻后,王桂生鬼鬼祟祟地进屋子,道:“赵大人。”
“什事?”赵夜阑撑着脑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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