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苟活于世罢。”赵夜阑淡淡道,指指自己右胸,“啊,这里曾为赵暄挡过箭,冰天雪地里,寒气入体,花很长时间才救回条命。到天气冷时候就会难受,其实也能熬得过去,后面几年慢慢就调理得差不多。但是,不想让他就以为真完全好,要让他感到愧疚,看到这久治不愈身体,就会想到对他救命之恩……是不是很可笑?”
燕明庭嘴唇翕动,深吸口气,将人抱紧怀里:“那你也不应该折磨自己身体啊。”
“不然能怎办呢,那时既没显赫家世,也没有万贯钱财,只有自己个人,赌就是他良心罢。”
“早知道,刚见面那会就应该把你带走。”燕明庭闷声道。
赵夜阑无声地笑笑:“可是那样话,就没法替爹娘报仇。你要为百姓打仗,而却心意只有自己私仇,所以定会逃跑。”
离开京城很是匆忙,他还没从姚沐泽那儿得到答案,可是如今看着眼前人,又实在好奇到底是怎回事。
“是不是有人要害你,暗中在你香囊里加些东西,而你自己却不知道?”燕明庭问道。
赵夜阑静默不语。
“等们回去就知道里面是加些什,还能顺着线索查到到底是谁想谋害你。”燕明庭冷声道。
“不用查。”赵夜阑下颌微扬,脸庞如同今夜残月般白皙,孤冷清绝,他侧目看向对方,“是自己加。”
。”
赵夜阑脸色变,迅速转手交给燕明庭:“快!”
燕明庭掌又将绣球丢回姑娘手里。
所有人:“……”你们搁这玩呢!?
那姑娘顿时玩心大起,非要砸中他们不可,正铆足力准备抛下去,却发现已经找不到他们身影。
燕明庭:“那你爹娘仇报完?”
“上次你在青楼看到那个男人,就是最后个仇人。”赵夜阑道,“所以,现在才是们相遇最好时机,你打完仗,报完仇,都没有其他负担。”
燕明庭怔。
赵夜阑缓缓道:“是种来自西域粉末,味道与江离相似,长期佩戴在身上,会……”
“会咳嗽、头痛,四肢无力?”
“你也不算太笨。”赵夜阑嘴角勾下,“就你有个狗鼻子,从来没人怀疑过这个。”
燕明庭不知该作何表情,只是心疼道:“你竟然连自己都下得去手?到底为何要这样做?”
燕明庭搂着赵夜阑跃上旁边屋顶,小高紧随其后,最后在间高楼上停下来,坐在屋顶上,赏起月。
赵夜阑摇着扇子,低头去整理下衣角,抬起头时,发现燕明庭正注视着他腰间摇晃香囊。
“有件事直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从你口中得到答案。”燕明庭捏捏他香囊。
“什事?”
“那个装着江离香囊,每次闻到都会打喷嚏,这你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里面还装别东西?”燕明庭试探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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