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大人就会乖乖守你军纪吗?”左冉揶揄道。
燕明庭睨她眼,左冉没再打趣他,片刻后,却听他深深叹口气:“如果只是不回信,那便好。”
“怎?”左冉奇道。
“他可能……是走。”
“走哪去?”
两人沿着河边走,最后来到个亭子里,左冉才说道:“今日那个老头子去尹府,就是那个要娶平绿续弦家伙,你是没看见尹知府那副卑躬屈膝样子……”
燕明庭知道她是在为尹平绿感到不公与愤怒,没有立即说话,等她抱怨阵,将那两人骂得狗血淋头后才笑起来,问道:“消气?”
“没有。”
“那你继续骂吧,骂多久都行。”
闻言,左冉尴尬地笑起来:“不好意思啊,耽误你时间听抱怨。”
追寻踪迹。
日后,他终于发现点端倪,在山寨不远处,是片草地,有行浅浅痕迹,草明显比旁边稀疏些。他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发现条暗道,带着人走进去搜,里面凌乱不堪,地上还有几条珠宝首饰,是没来得及带走。
他四处查看番,发现封书信,命这二人往渠州那边赶去,有人接应。
他立即召齐三队人马沿着几条路去追赶,又给渠州那边*员带消息过去,自己则留部分人继续守在淮州,以防対方是故意调虎离山。
接连忙碌几日,他吃过晚饭后,才有空来好好写封信,将这几日事事无巨细地写下来,竟然洋洋洒洒写四页纸,没有耗费自己人马去送信,而是出门去找信使。
“不知道。”燕明庭沉声道,“他应该筹划很久。”
从近日赵夜阑反常举动来看,表面上是为给他庆生才细致周到地答应他所有要求,可只要深处想,倒更像是在处理后事。尤其是顾袅袅和阚川另层身份,都,bao露给他,若果不是突然有事,赵夜阑又岂会轻易跟他透露。
所以那张纸条上计划,很可能就是指出走计划。
至于具体如
“无事,听着痛快,心情都跟着好些。”
“将军是为土匪事焦愁吗?”左冉问完,见他没有反应,便猜到另个原因,“还是因为没有收到赵大人来信?”
果不其然,燕明庭神情动下。
“开始认识你时候,们还以为你这个木桩桩,压根不知情为何物呢。当时你救名貌美女子,人家给你示好多少次,心思都明摆着,结果你铁石心肠地说什克妻,这辈子都不会娶妻。”
“她擅自跑到军营来,扰乱军纪,没罚她都是不错。”
然而信使还没找到,倒是先碰上左冉,対方站在桥上,望着平静水面出神。
“在想什呢?”燕明庭走过去问道。
左冉吓跳,扭头看向他:“将军……你吃过饭吗?”
“嗯,你呢?怎没在尹府那守着?”
“留人,只是现在不想靠近那边。”左冉撇撇嘴,转身走下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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