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看向开门小高,道:“什事?”
“里面请。”小高示意他赶紧进去,然后守在门口。
燕明庭将信拿出来,朝桌边人走去,随后放到他面前:“这大费周章地叫来这里,是出什事?”
“无事就不能喊你出来?”赵夜阑反问道。
“自然是可以。”燕明庭笑笑,在他旁边坐下后环顾圈。屋内只点支蜡烛,环境有些昏暗,他只好将椅子往旁边挪点,方便看清楚赵夜阑脸。
“谁要用?”
“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先备着吧。”
昨日他收到钟越红信件,按照路程,快话也就这两日才到达边关,所以这封信是在路上驿站里写。信中简要说几句路上事,随后才提到她在驿站碰见左冉。
左冉独自人往京中赶来,说是要来找将军,却行色匆忙,连口水都没喝口,就快马加鞭赶路去。
钟越红也没能问出缘由,只知是出事,便赶忙写信寄到京中来,事先通知声。
都尝尝。”赵夜阑道。
燕明庭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可是接下来几天,赵夜阑都有些反常。
先是花大价钱给府里添置好些物件,桌椅换成上好花梨木,木制屏风替换成琉璃,院里杂草都拔,鸡圈篱笆修补,鱼塘里也扔些锦鲤,连“红烧”都有专属特大笼子,看样子是恨不得把将军府整个重新翻修遍。
“不対劲,很不対劲。”燕明庭站在大堂内,看着又外出去采买赵夜阑,微微眯起眼睛,问旁覃管家,“他这到底是想做什呢?”
“这还不明白吗?”覃管家笑得脸欢喜,“大人这明显是在为你生辰做准备啊,大方修葺府邸,不就为让你住舒心吗?”
赵夜阑侧过头,他不偏不倚地回视,龇牙笑:“特地跑到这里来见面,到底所谓何事啊?”
“给你介绍位朋友。”
“朋友?谁啊?”
话音刚落,门外又响起不轻不重五道敲门声,小高透过窗子往外
如果是昼夜不停赶路话,左冉应当与信件抵达时间差不多。不管出什事,见便知。
临近晚膳时分,赵夜阑还没有回来。燕明庭走到大门外张望会,个男人跑到他跟前问道:“请问燕将军在府上吗?”
“就是。”
“有人让把这个交给你。”男人递给他封信,然后就跑。
燕明庭打开看,上面写着个地址,他将信揣好,沿着僻静小路行走,来到个农家小院前,按照信中指示,他接连扣五声门,房门才打开。
“那他买这多东西做什?”
“给你贺礼吧,毕竟头次为你庆生,拿不准主意,便多买些嘛。”
燕明庭恍然大悟地点头,竖个大拇指:“还是覃叔看得通透。”
覃管家笑呵呵地摸着胡子,刚神气会,就拿起扫帚去清扫府邸。
“対,覃叔,你去西边收拾间厢房出来。”燕明庭想起另外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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