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刚起身,便见她翻身下马,“扑通”声,单膝跪倒,郑重道:“多谢赵大人救命之恩,小女没齿难忘,此后天高水远,还请赵大人保重身体,余生安康。”
赵夜阑将她搀扶起来,真心实意地笑笑:“举手之劳罢,京城虽凶险,可也不及边疆刀枪无眼,小心行事,万不可大意。”
“越红谨记在心。”钟越红重重点头,眼眶有些红,抬起胳膊狠狠擦下眼泪,随即端起桌上酒杯,“大人,将军,你们就送到这里吧。”
燕明庭也端起酒杯:“保重,有事就给传信。”
“就以茶代酒,为你践行吧。”赵夜阑倒杯茶。
“听话,最近好不容易不咳嗽,别又折腾病。”
赵夜阑深深叹口气,深觉燕明庭啰嗦起来也挺难搞。他特地冰镇西瓜,不就是为吃口凉?
两日后,燕明庭向皇上汇报边关消息,蒙族人虽已投降,但最近时不时有点小动静,需要加派人手去盯着,打算命钟越红遣带领三千士兵重回边关去。
赵暄思虑良久,便也同意,又给钟越红赏赐些好东西,往上升级。
送行这天,去不少*员,互相寒暄阵,便各自打道回府。
个好友。”
“你就这想去江南游玩?”燕明庭想想,笑道,“不如跟朝廷告个假,咱们就南下去游玩趟,如何?也正好没有去过南边,也不知是不是真如孙暮芸所说那好。”
赵夜阑捏捏香囊,道:“再说吧,京中还有许多事呢。”
“能有什事。”燕明庭双手枕着脑袋,抬头望着月亮,“从回到京中,就没什事,每日去上朝点个卯就完事,什大事也轮不到们管,全听那些文官们争吵去。”
“这不是好事?拿着俸禄还不用做事,多少人求之不得好差事。”赵夜阑笑道。
三人同饮尽,赵夜阑又拿出个包裹送给她。钟越红打开看,是件新做裙子。
“料子是此前娴贵人赠,自然用不上。想穿裙子就穿,不要怕,往后若是遇见如意郎君,也穿给他看看。若是没有哪个男人能
燕明庭骑着马在前方出城,何翠章和钟越红紧随其后,马车里坐是钟母,和所有家当。
此去行,便是决定再也不回来。
到城外后,何翠章见钟越红直环顾四周,用马鞭戳戳她肩膀,指向远处凉亭:“喏,赵大人在那呢。”
为避免那些御史文官因他与这群武将走得近,而有事无事参他们本,赵夜阑便先行出城,在亭中等候,也省得与其他同僚们撞见,虚与委蛇番。
“赵大人!”钟越红挥鞭,疾驰到亭外。
“可是闲得慌啊。”燕明庭叹气道。
“你若真这闲,去把井里西瓜杀吧。”
燕明庭立即去杀瓜,端着大盘西瓜回来。赵夜阑刚伸手去拿块,就被他夺走。
“太凉,放会你再吃。”燕明庭道。
“无事。”赵夜阑再次去拿,又被他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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