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目光如同刀子般,抬眸看向他。
“……”燕明庭滚滚喉咙,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是爹留给传家宝,方才覃叔给。你能不能……你撕都行,能不能别撕掉他老人家遗作?”
“睡你书房吧!”赵夜阑恼火地将遗作扔还给他,双手捏着他嘴狠狠撕起来。
“嘶——呜呜呜。”
“说错,是心口疼。”燕明庭神色痛苦地看着他,“好疼好疼。”
赵夜阑眼睛微眯:“把上衣脱。”
“这样不好吧……”燕明庭羞涩地说着,手快却很快就剥上衣,露出肌肉紧实胸膛,上面有几条刀痕。
却没有条是经过心口和心脏。
赵夜阑抽出那把花里胡哨短刀,贴着他胸膛往下滑:“看来你伤得挺轻。不妨好好感受下什叫心口疼吧。”
有不吵架。”覃管家叹口气,前几天他就看出不对劲,没想到这两人还没和好,反而愈演愈烈,得想个法子才行。
晚间,赵夜阑沐浴后,便将房门紧锁,谁知今晚这无赖却迟迟没有来敲门或是翻窗。
他辗转反侧良久,有些好奇这家伙到底做什去,难道真会乖乖去书房睡?
这时,门外响起覃管家路过声音:“将军受伤,你们伺候时候可得小点心,不要碰着他伤口。”
赵夜阑皱起眉,回想起燕明庭生龙活虎样子,实在不觉得哪里受伤,翻过身去睡觉。
“别别别……”燕明庭赶紧求饶,往后退,重新穿衣服,个册子却突然翻落在赵夜阑面前。
赵夜阑眼疾手快地拿起来,巴掌大书,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秦晋三十六计。
燕明庭脸色微变,正欲去抢,那把刀却抵在他脖子上。
赵夜阑飞快翻过扉页,上面写着:婚场如战场,若想夫妻和睦,永结秦晋之好,也得用上些小计谋才能长久不衰。
翻开第页,第计:苦肉计。
刻钟后,屋内突然亮起支蜡烛,他披上外衣,四处寻圈,见书房里有光,便走进去,恰巧看见燕明庭眼疾手快地将手里东西塞进怀里,问道:“你在这里做什呢?”
“呃……看看书,你怎还不睡?”燕明庭神色慌张道。
赵夜阑走到他旁边,举着蜡烛将他从上到下打量圈,皱眉问:“你哪里受伤?”
“受伤?”燕明庭呆,余光看见覃管家在书房外探出个脑袋,拼命给他使眼色,再看赵夜阑略显关心语气,登时用左手捂住胸口:“旧伤复发,心脏疼。”
“心脏在左边。”赵夜阑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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