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淮河水报呈上朝廷,是否说降水量较往日有显著增高,预测有洪灾?”
“是,这事桂生应该更清楚,下放预备灾银诏令就是他起草。”阮弦回道。
先皇在世时
李遇程好奇地拉开门,便看见两个陌生人,正要轰人,却见那脸笑容人径直走进来,道:“赵兄,果真是你,方才看见你背影,还以为是认错人呢。”
“你们认识啊?”李遇程讶然道。
“在下阮弦,在翰林院任职。”阮弦笑笑,又指着身后人介绍道,“这位便是你口中说新科状元,王桂生。”
李遇程目瞪口呆,心说自己嘴难道开过光?他立即嘀咕道:“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快快显灵,让见见你们真身。实在不行,西施貂蝉也可以啊。”
赵夜阑无语地看着他,真不知他是怎说出他有脑子够做自己朋友。
果是样。”李遇程又掏出三张银票,“这些是这多年来所有积蓄,爹从不贪污,也掏不出万两黄金,只能用这个给你赔罪,倘若哪日飞黄腾达,定会补齐剩下。”
讨厌归讨厌,谁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赵夜阑面不改色地将银票收好,随后猛地顿:“谁说和他感情好?”
“这还用说吗?”李遇程撇撇嘴,“以前也当面骂过他好几次克星、扫把星、煞星,他都只当没听见,结果上次当着你们面,骂他会克死你……他马上就给两巴掌!足足肿十天半个月才消下去呢!”
“你活该。”赵夜阑心道若不是当时留你有用,你早就死手里。
“是是是,是活该,爹早让不要去跟你惹事,偏不听。”李遇程嬉皮笑脸地说,“不过以后不会,决定交你这个朋友!”
“外面人满为患,已经没有空桌,不知可否与赵兄起拼张桌子?”阮弦问道。
“坐吧。”赵夜阑正好也不想与这个李傻子单独桌,便吩咐小二再添两副碗筷。
四人各坐方,阮弦和赵夜阑谈起时局变化,李遇程就发现自己插不上嘴,有些跌份,便戳戳旁边状元郎:“你和赵夜阑关系挺好?”
王桂生也不知怎回答,下意识看向赵夜阑,却见他端坐方,姿态大方随意,却又不失风度,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偶尔点头附和下阮弦观点,禁不住看得有些呆,心道有些人真是生得叫人挪不开目光。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到听见赵夜阑提起江南事。
赵夜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谁给你脸?”
“怎,你交朋友需要什门槛?”
“起码脑子得好使。”赵夜阑嫌弃地看眼他空空如也脑子,直摇头。
“这是因为爹打小不让念书!”李遇程理直气壮道,“他既不希望习武去参加,说战场太凶险,也直不希望入仕,所以从没管过学业。否则还说不准今年状元是谁呢。”
“哦?是谁在说新科状元啊?”门外有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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