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笑道:“听出来,你是想去找个他妻子这样姑娘啊。”
“嗯?”燕明庭啧啧称奇,“你这什耳朵,压根就听不懂。”
“呵,你给滚出去,别打扰下棋!”赵夜阑将人赶出去,关上房门,回到桌边,将棋局摆好,却发现少枚棋子。
他弯腰在四周寻圈,忽然听见有人敲窗子,他抬起头看,就见燕明庭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枚白子,
“这怎说得清楚?”赵夜阑打开本棋谱,“这又不跟下棋样,有规则和路子,良缘还得她亲自去寻。”
“们又不是全权为她做主,只是帮她留意下嘛。”燕明庭坐在对面看着他开始摆棋,视线不由自主就紧紧钉在他骨节分明手上。
落子声音清脆得很,不紧不慢,和他心跳声并不合拍。
“那你可有看好人?”赵夜阑边翻阅棋谱,边摆弄棋子,并没有看他。
“依看,阚川倒是不错人选,可惜,他已有家室,哎。”
着袖子,欲言又止,道,“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事你就直说吧。”
“嗳……”钟母回头看眼,与家里隔段距离,才期期艾艾地说,“将军,大人,有件事还想请二位帮帮忙。你们眼界比宽,应该认识不少青年才俊吧?”
燕明庭立马猜到她意思:“您想给越红择婿?”
“哪敢择婿啊,是什身份?”钟母笑着摆摆手,叹气道,“就是怕她被人骗,如果你们有觉得适合她人,能不能帮着撮合撮合?”
“成,不过这也是她自己意思吗?”
阚川爱妻如命,在朝堂上都是出名,即使如今已是皇上身边红人,见识过不少如花美眷,也从没有动过纳妾心思,是以燕明庭对他观感还不错。
赵夜阑手指顿,好笑道:“不纳妾就是好人?”
“那是自然,起码没有那多花花肠子,你看他多正直。”
赵夜阑捏着枚黑子,指腹摩挲片刻,撑起下颌,嘴角扬起个微妙弧度:“怎觉得你话里有话呢?”
“咳!”燕明庭清清嗓子,又正正衣袍,身正气道,“不错,像们这样男人,那真是世间少有啊!阚川之妻就很明白这个道理,对他既是崇拜,又是体贴,这才叫阚川心甘情愿只对她人好啊。”
“瞧着她像是开窍。”
“那没问题,遇到适合,就替您多看几眼就是。至于成与不成,还得看她自个意愿。”
“多谢将军,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老身在这给你们磕头。”钟母感激涕零地要下跪,却被这二人同时制止。
“您可千万别这客气,越红也是跟多年人,早把她当亲妹子看,她婚事们大家都放在心上呢,您就放心吧。”燕明庭好说歹说,才把人哄走。
两人回到府上,燕明庭真和赵夜阑讨论起京城里青年才俊:“你说说,什样人才适合越红?到底是找个有文采,还是有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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