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啊,咱之前就说好,只是利用李遇程赌债,让李津羽帮们调查线索而已。”燕明庭追上去,与他同行,“可没有让他下跪这说法。”
“怎,心疼起你前岳父?”赵夜阑冷嘲热讽道。
“那怎能是前岳父呢,都没成亲,不作数,只是敬他是长辈罢。何况爹以前和他关系还不错,不然也不可能答应与他结为姻亲。”
“是是是。”赵夜阑踏进屋内,迅速脱外衣,往旁边扔,被燕明庭接住,妥帖地放到旁。
“就是瞧不上你们这副既想达成目标又狠不下心样子,说好听点叫善良,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愚蠢。”赵夜阑坐到床边脱靴,忽然面前笼下层黑暗,他下意识抬起头,险些撞上燕明庭鼻子,往后仰,眼神闪烁,“你这是干什?”
李津羽要留人道用饭,他婉拒道:“不用,回去还有点事,告辞。”
李津羽又将人喊住:“等等,遇程事,赵大人那边……”
“去跟他说说,您放心吧。”
回到将军府后,下人告诉他赵夜阑已经用完饭,去书房。
他匆匆吃完饭,就大步流星回到屋中,看见赵夜阑正在教小高识字。听见脚步声,赵夜阑抬起头看他眼,冷哼声,指着纸上字说:“你个蠢货。”
后,审视着燕明庭。
“令爱之事确实遗憾,只是有事想请教请教,令爱到底是何故去世?”
李津羽愣下,闭口不谈,李遇程却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而后盯着李津羽,似乎也想知道实情。
见状,燕明庭又道:“实不相瞒,此前赵夜阑曾翻阅过先帝起居注,上面有记载令爱曾在病逝前曾去参加过太后寿宴,所以才有些疑虑……您也知道,因为这些事,也背不少谣言,所以想查个清楚。”
“爹,真有此事吗?”李遇程立即道,“姐不是病好久吗?怎还会去参加太后寿宴?姐到底是怎死,你告诉啊!”
燕明庭弯下腰,双手撑着床沿,将他圈在两臂之间,借着幽幽烛火,目光寸寸地在他
高檀呆呆地抬起头:“?”
“愚不可及。”
“别骂别骂,再骂就更傻。”高檀抱着头就往外跑,“不要习字呜呜呜……”
燕明庭望着他狼狈逃窜背影,笑道:“他又听不懂你在指桑骂槐。”
“某些人听懂就好。”赵夜阑收拾好桌面,头也不回地往卧房走去。
“你闭嘴。”李津羽呵斥道。
半晌,燕明庭忽然冷下声音:“李大人,原以为你也是会为子女着想人,不成想竟如此偏袒。你儿子顽劣成性,四处招惹祸端,你都肯为他下跪求饶,却偏偏不肯还你女儿个真相吗?”
“别说,你别说……”李津羽眼泪猝不及防滚落下来,他捂着脸痛苦地说道。
门外,赵夜阑听见抽泣声,转身回房间。
李家父子在将军府呆许久,快日落时才离开,燕明庭亲自将他们护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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