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烈马转身跑进猎场里,然后速度慢下来,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
赵夜阑
过会,燕明庭才去而复返。赵夜阑蹲得久,站起来时有些头晕,被他稳稳地扶住。
“你们先回去吧,们还有点事。”燕明庭抓起那只兔子,交给钟越红,“先把它送回将军府去。”
等人都走完,赵夜阑才侧头问道:“们还有什事?”
“带你去个地方。”燕明庭出个口哨,马就跑过来,他轻松上马,伸出只手,笑道,“走吧。”
“去哪?”
钟越红却直摇头:“不不,这是将军给大人你抓,要是拿走,他得罚五十军棍。”
赵夜阑奇道:“你也会挨军棍?”
“那当然,可挨过好几次呢,几天下不来床。”钟越红告状道。
何翠章蹲下来摸兔子,加入话题:“谁让你不听指挥,擅自行动。何况将军说过,军功会论功行赏,但军纪面前,样不分男女,犯错就得受罚。”
钟越红瞪他眼,两人开始推搡打闹起来。
在威胁他吗?
燕明庭顺着他视线,看见赵暄身姿挺拔背影,眼神暗几分,抬起手有下没下地摸着兔子脑袋。
气氛有些怪异,两人动静,各怀心思地立在原地,直到众人开始打道回府,才回过神来。
日暮时分,林间只剩点暖黄余晖,大家有序离开,赵夜阑转身准备回去,却被燕明庭拉住胳膊。
“等会。”
“打猎。”
“打猎?”赵夜阑讶然。
“对呀。”燕明庭弯下点身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想不想去?”
赵夜阑眉心微蹙,在原地站立许久,对方也很有耐心地等他。
他无意识咬下唇,而后握住那只手,紧接着身体轻,便轻而易举地坐到马背上。
赵夜阑颔首:“确实该如此。”
钟越红身为女将,实属罕事,若不是老将军和燕明庭力保,说不准此时已嫁作人妇,相夫教子,哪里还能号令手下数千士兵。
因此她犯错就更不能轻易偏袒,以免有人认为她是女人,所以犯错能被燕将军法外开恩,如此来,手底下士兵们难免会不服,更有可能抹去她功劳,人心不齐,就难以抗敌。
“看吧,大人也说没毛病,真不愧是家人。”何翠章笑道,“越红,你就老实点吧,还想跟赵大人告将军状,怎可能呢?”
赵夜阑脸色微僵,斜他眼,没再理会这二人。
燕明庭负责猎场安全,周围安排不少人手,这时得去处理善后工作。赵夜阑思虑片刻,便留下来等他们起回去。
人群渐渐散去,李遇程经过他身边时候,凶神恶煞地瞪他眼,压低声音说:“赵夜阑你给等着,上次那个仇可记着呢。”
无知之徒。
赵夜阑都懒得回应他,将兔子放在地上,只要跑远,就被钟越红逮回来,好生揉搓顿。
赵夜阑看得出她很喜爱,道:“你拿回去自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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