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听着不舒服。”燕明庭冷哼声。
赵夜阑寒声道:“没什好不舒服,若是真惹恼,
“看你才是最大酒鬼。”赵夜阑皱起眉头,拖着他往宴会厅走去。
“你不是要出恭吗?”
“不出。”
燕明庭打个酒嗝,跟在他身后,好半天才说出句:“憋着対身体不好。”
“……”
“赵大人,你要去哪?”阮弦问道。
“出恭。”
赵夜阑不紧不慢地走着,身后却被人撞下,是行色匆匆阚川。
“阚大人如此匆忙,是要做什?”赵夜阑问。
阚川直视着他,回道:“不过是贪杯,想去纾解纾解罢。”
下他,他才回过神,听见皇上问道:“燕将军,春猎事劳烦你。”
“没事,不过是小事桩。”燕明庭回道。
赵暄见他个人坐在位子上喝闷酒,身旁没有旁人,又看向坐在最外面赵夜阑,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二人关系不和,轻轻笑,给燕明庭赏赐壶玉露琼浆,以示皇恩。
酒过三巡,皇上和皇后先行离开。
臣子们也有些微醺,三五成团地喝着酒。燕明庭提起两壶酒,走到対面桌边去,那几个人云里雾里地看着他。
赵夜阑没理会他,想想,问起另件事,低声道:“你方才和那几个老家伙喝什酒呢?要和他们走近?”
燕明庭道:“不是,就是觉得他们有点烦人,话多得很。”
赵夜阑忽然停下来,似乎猜到是什缘故,那群人往日在朝堂就爱弹劾他,当面背后都是奚落话语。他回头看着燕明庭,压低声音说:“不用管这些老家伙。”
“你不生气?”
“有什好气,他们做不出什政绩,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罢。”
赵夜阑颔首,似是讥讽道:“阚大人如今正得皇上青睐,与你以酒会友人想必不少,只是要小心贪杯误事啊。”
阚川深深地看他眼:“什事?”
两人対视片刻,赵夜阑正欲说话,忽然瞥见燕明庭从转弯处走过来,便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向燕明庭:“你怎来?”
“怕你遇到酒鬼遭欺负。”燕明庭身酒气地说着,目光直直扫向阚川。
阚川冷笑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他憨厚笑:“几位大人,不知可否赏个脸,与喝上几杯?”
那几人已然喝得头昏脑涨,可又不好驳他面子,只好与他继续喝,谁知道燕明庭不停给他们斟酒,笑道:“在下回京不久,往后还需要各位多加照拂,这可是皇上赏好酒,先干为敬。”
几人推脱不及,三两下就被他灌得不知姓什,纷纷跑出宴会厅外呕吐。
燕明庭望着他们背影,冷哼声,随即和赵夜阑撞上视线,赵夜阑抛个疑问眼神,他没有回答,重新坐回去,坐在位子上直盯着他。
赵夜阑不明所以,打算等回去后再细细盘问,他环顾圈,目光在某个方向停顿瞬,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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